老幺觉得有点不靠谱,不让大夫上手就罢了,怎么还不让人家懂行的嬷嬷上手呀,这不是要遭罪吗“你行吗,你会吗”
十阿哥板着脸“不行也用不到别人”
十阿哥心里想了,就是多疼一会,少疼一会的问题,反正都是疼了吗,没道理让福晋被别人看去,嬷嬷也不成。
生孩子那是没法子。
再说了,宫里面呆的多了,啥没有听说过呀,女人怎么了,女人也不是没有那个龌龊事。自家福晋还是自己看好了更保险。
老幺倒是不太难理解十阿哥的心思,毕竟扎几针就好的病,十阿哥都不让。
自己亲自操刀动手,更不稀奇了。
抬手在自己胀痛的胸口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真疼呀,苦着脸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老幺只求尽快,不求人才了。十阿哥就十阿哥吧,凑合着用吧。
十阿哥“养病如养虎,再说了儿子还饿着呢”两口子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老幺看来十阿哥怎么都有点色狼的怀疑“我可是有孝在身”
这是不得不慎重的提醒一番。
十阿哥气的脑门青筋儿都出来了,第一次这么纯洁的为了福晋的身体担心,就让人怀疑了“爷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老幺“哈哈,就没看出来你的品在哪,口误,口误,你的人品很不错的”
这是在十阿哥威严的眼神下,被镇压出来的。
门外十月带着端着温水的丫头进来“主子怎么了,小齐大夫吩咐,让奴婢带人进来的,说是您吩咐的”
然后看着屋内两人怪异的态度,十月尽快的说道“小齐大夫还交代,要是主子爷不介意的话,找个合适的人,吸出来那是最保险的”
然后不是很理解的看着自家的两位主子,有心事想问一下,自己能帮忙吗。因为屋里气氛怪异。所以一时间,没有问出口。
十月还真是不明白小齐大夫脸红脖子粗的,让他转告这句话什么意思。
十阿哥那脸色腾的就红了,这大夫越来越不靠谱了。
老幺倒是比较淡定,就料定小齐大夫那个胆色,肯定不敢当着十月说明白了。
调整一下自己的脸色,正经八倍的开口‘嗯,知道了,带着他们下去吧,有需要主子我会招呼你的”
要说十月就是聪明,这么不清不楚的问题,肯定有猫腻。
都不带多打听的,带着人就下去了。有需要主子自然会招呼自己的。
关键是自家主子爷的脸色不对劲呀,跟淌血的是的,你说你还在屋里呆着,不是没有眼色吗。
十阿哥“爷可是头一次伺候人,福晋呀,你福气大了”
老幺就看到金樽玉贵的阿哥,身手在滚烫的盆子里面,拎出布巾,然后拧干水,给她轻轻的敷在胸口上。
老幺看着十阿哥被烫的红彤彤的手,心里感动的都要酥了。
还没等老幺说出感激的话呢,十阿哥那个红彤彤的手,就罪恶的伸过来了。
老幺就一个感觉,疼,太他妈的疼,钻心的疼,而且这男人心狠,怎么求饶都不撒手呀。
人间炼狱不过如此。这罪过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十月在屋子外面,就听见里面杀猪一样的叫唤声。很凄惨。
才要推门进去,里面的主子爷就怒声说道“谁都不许进来”
然后就是自家主子期期艾艾的声音“不必进来伺候”
十月就那么心惊胆战的在外面候着。当真是受罪呀。
老幺的这个毛病一直到第二天,才稍微有点缓和。
而弘暄阿哥在吃到自家额娘的母乳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了。
老幺觉得胸口的一坨硬块没有了,松口了气的同时,也不用受罪了。
真疼呀,一点柔情潜倦都没有,跟杀猪的嚎叫了一晚上。
而且十阿哥对这件事情,尽心尽力,两个时辰就受这么一回罪。
老幺都怀疑,十阿哥平时对她的不满,都在这时候报复回来了。这男人心狠。他都不心疼呀。
亲自操刀的十阿哥,觉得自己算是辣手摧花了,对着福晋,对着敞胸露肚的福晋,第一次啥心思都没有,专心一意的揉按,最让人向往的所在。
耳边要是没有杀猪的节奏那就更完美了。
最要紧的是,第二天晚上,一家四口,终于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十阿哥很忧郁,嘴巴酸呀,真的很酸,福晋的乳腺能畅通,儿子的粮食能入口,十阿哥真的付出的很大的代价。
老幺很贤惠的,给十阿哥成了一碗稀饭“多少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