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听得懂前半截,听不懂后半截。
老幺深吸口气“怎么身心都这么舒畅呀,走跟主子我到庄子上走一圈,看看咱们家的银子,心情肯定更舒畅”
十月“甭管怎么说您就是想让自己松快松快,给自己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老幺“这样的事情,只可以意会不可言传。都是阿哥惹的祸呀,你说要不是这个搭错线的缘分,没准这个时候,你主子我都拐着你那无缘的男主子,带着老阿玛,在大海上畅游了。你就不知道你主子我让人弄的大船,可他妈的结实了。那个大呀”
十月跟老幺同样眺望着远方“是呀,那样的话,估计您这个时刻,一定在对着大海,狂喷”
十月难得的幽默了一把,还是幽默的自己主子。
老幺“狂喷”什么意思没听懂。
十月解释的简洁,就一个字“吐”
老幺脸颊抽抽着走人了,这个奴才,这个是奴才吗。都是祖宗。
我晕船怎么了,我乐意吐,我换个心情,我有银子。
他妈的,晕船怎么了,弄个泰坦尼克号出来,也轮不到咱们撞冰山。咱从来就没再船上,这说明什么啊,这说明咱们运气好。
老幺心里无限YY。对着十月脸色始终就没好起来。到底是恼了。
老幺一行人从寺庙里出来,就没有回城,人家直接去庄子上了,要说这个时候,上庄子上,真的不错,才过了夏天,可不就是秋收的时候吗。
老幺这个庄子,外围都是农作物,到处都能看到手底下的长工收秋。
老幺伸伸腰,怎么感觉,自己都跟大地主是的,那话怎么说来的着。是额的,都是额的,这些全都是额的。那个心情,当真是爽透了。一点那个什么民主点的想法都没有。当地主好呀。
心里就开始后悔,嘴里面叨咕“倒腾什么药材呀,弄的自己连个狗屁御史都敢,惦记着,这要是都弄成粮食多好”
等到老幺往庄子里面,前进一点,看到满地的药材,那就是遍地的银子呀,老幺也开始后悔了。
嘴里面依然在叨咕“早知道就都倒腾药材用了。种什么庄稼呀,有了银子什么买不来呀”
十月皱着眉头“你这想法变的可够快的,连半盏茶的时间还没有呢,这个庄子都让您给折腾了两个个了”
老幺白瞪一边的十月一眼“我的庄子我乐意,我想想还不行呀”怎么就没有让人顺心的地界呢。
十月觉得孕妇,都这样,咱们不跟这人一般见识。闭紧嘴巴不说话了,让主子想怎么叨咕怎么叨咕吧,反正也就是说说。
老幺可不这么想,对这十月“十月呀,你是不是给丰乐侍卫寻仇呢,怎么就非得呛着我说话呢”
十月不搭理她,老幺“不是呀,我也没把丰乐侍卫怎么地呀,你怎么就这样呀,果然女人外向,还没怎么地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十月真心的不是在给丰乐侍卫打抱不平,只是顺着老幺的思路,说了一句实话“主子,您还想把丰乐侍卫怎么地呀,您知道吗,十阿哥每天换着班的找丰乐侍卫,自从十阿哥府着了那么俩把火,丰乐侍卫都没有回过府呀。每天被人堵门呢”
老幺鄙夷的看着自己的总管“你看真的是向着丰乐侍卫呢吧”
十月皱眉,难得脸上多了无奈的表情“跟那个没关系”
老幺不讲理得很“我管你有关系没关系,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点事,就不敢回府了,还是功夫不到家,来一个打一个,看谁还敢来堵门”这话说的那个猖狂呀。
十月的脸上那个难看“主子,那是皇子阿哥,您当谁都有一个没人敢惹的阿玛呀,换您,您敢吗”这是暴怒了。
老幺被人赌了嘴巴“不要强调客观原因,明的不行还不会来暗的呀,脑袋里面塞了鸡毛了。算了不说了”
十月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主子,算了不说了,是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来暗的,谁不知道丰乐侍卫是他董鄂善九的人呀。
除了躲着还嫩怎么办呀,再说了那是谁呀,那是十阿哥,不用别人,过了这会子,等主子跟主子爷和好了,第一个不放过丰乐侍卫的就是主子自己。太没有保障了。十月太知道在,自家主子没有原则的护着这位主子爷了。
十月幽怨的看着老幺,那个眼神那个愤怒,那个让人纠结呀。压力太大了。
老幺对着十月的眼神,不得不建议性的说道“你要是舍得,让丰乐侍卫出去几年吧,等你把满月调教出来,就跟着丰乐侍卫一起出去,可逍遥自在了。到时候海空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