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说的谦虚,如此说来,我等不是一无建树,这个岁数了,可也没有福晋的魄力呀”李御史这话虽然说得是捧人,可也当真如此。
老幺觉得自己当得起如此夸奖。不过不好意思承认了,不然自己会脸红的。还算是老东西有点眼光。
继续喝茶吧,听这话这也算是自己的粉丝了,对待崇拜自己的人,也不好太不近人情了,何况自己刚才狂宰了人家一顿。
李御史不能让场面太尴尬说了半天也该进入正题了“福晋老夫替天下的百姓谢谢您,这是您对我大清的馈赠呀”
老幺依然笑眯眯的“说清楚的好。我自己发财而已,有投入就有收获,大人说的严重了。世人皆为利往吗”少拿百姓套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李御史“福晋怎么能如此说呢,那一片一片的药田,那一样样的农作物,那都是我大清的福运呀”
说的慷慨激昂。一张老脸上都是折子,怪恶心人的。
老幺脸色不变,不过话可是说的很死“那是我的福运,跟大清没关系”
心里要骂娘了,这来个坐享其成的,还用国家大义压我,当真是恼恨的很。
李御史“福晋是哪的,福晋就不是我大清的子民吗,福晋就不为了千万百姓造福吗”
可以说到这里已经白热化了,李御史基本上已经太激动了,都要动手抢了,当然了他抢的去的话。
老幺“要说确实造福,不过要用银子换,李御史要购买多少,我百草堂要是有能力的情况下,优先供应”这话说得好不轻松。
李御史就没见过这么小见识的女人,银子算是什么呀,当真如此重要吗“福晋,这是为了子孙积德的事情,这本就是我朝廷的福运”当真是要抢了。
老幺是谁呀,那是北京城里的富二代,那是康熙朝的官二代,那是现在的十福晋,从来就没甩掉的一身匪气,当真是被这个巧取豪夺的李御史给激出来了。
哐啷一声,把偷听的九阿哥,给吓了一跳,然后就张着嘴巴,看着雅间里的变化,再也没有合上过。
老幺一屁股甩开屁股底下的椅子,一脚就把桌子给踹开了。那是满地的狼藉呀,场面有点混乱。
老幺阴鸷着一张脸,一脚踏在卸掉的桌子上“放你妈的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嚣张的抢我的东西,告诉你,本福晋不贪赃枉法,那是我额娘生的好,本福晋能固守大清律那是我阿玛教导的好,本福晋不坑人就是大清子民的福气,本福晋不祸害一方那就是给子孙积德了。嚣张跋扈那是本福晋的代名词。烧高香吧你,告诉你少给我叽歪用不着的。福运,你妈个屁呀”他娘的,就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过自己当真是给脸了。
说完一脚踹开被撒了一身菜汤子,同样张着嘴巴合不上的李御史。
十月赶紧的走上来给老幺擦擦脚上的油点子“淡定,主子淡定”比较怜悯这位不长眼的,招惹谁不好,你非得招惹自己的主子呀,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老幺“淡定个屁,扫兴”说完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在寂静中走人鸟。
剩下不敢置信,难以置信的李御史,神经病似的叨咕着“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呀,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存在的”
九阿哥在咣当一声后,下巴合上了。悲苦自己的十弟,可怜里面的李御史,估计打击太大了,转身吩咐伺候在边上的人“算了,别涨价了,还是正常收费吧”
然后非常落寞的走人了,十弟呀,我的十弟呀,你这是糟的那门子罪呀,怎么就让这么一个女人给祸害了呢。
九阿哥觉得应该给十弟配个全能的保镖,不对应该让皇阿玛下令,弄死这个女人,想想十弟,至少要休掉这个女人,让十弟远离危险。
九阿哥攥拳头使劲的攥拳头,为了十弟的名声,这是还必须的憋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当真是憋屈死了。
九阿哥默默的承受这山大的压力。心里也琢磨了,恐怕跟十弟说了十弟都不见得信。
想起李御史的状态,当真是没有人相信呀,谁会想得到,世上有这么样猖狂的女人呀,董鄂七十算个屁呀。跟董鄂善九一比,那就是一个病猫。
老幺走出酒楼,感觉天怎么就那么蓝呀,怎么就这么舒坦呢,还是这个状态更适合自己有些,这些日子在十阿哥府上呆的,自己都成了二傻子了。真他妈的憋屈。
对着外面的天空深吸一口“当真是舒坦”
十月比较务实“主子后患无穷呀,你就不怕那李御史告您的黑装”
老幺都不带担心的“凭什么告我呀,他告我什么呀,我是辱骂朝廷了,我还是贪赃枉法了,我还是祸害他家闺女了,黑口白牙,他有么有证据呀,他有没有证人呀,他有没有证物呀,我一个柔弱不知世事的女子,可是规矩着呢”
十月撇头不忍心看自己主子,不要脸的有境界,人家就敢这么嚣张的不承认,人家就敢转头就给推得一干二净,当真是一点的节操都没有,让人好生佩服。好生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