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茫茫然的看着丰乐,眼神迷糊,什么东西呀。这个意思太明白了,都不用说出口,十月都知道主子这是望了呀“主子铜管,您吩咐工匠赶制的铜管”
老幺难得不在慵懒,风风火火的起身往外走,对呀。怎么就给忘了呢,真是的,到如今为止,他们夫妻两个还是睡得破床呢。
新婚呀,她的新婚呀,才三四天,他们睡的的就是破烂床,你说这个日子过的。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老幺回头招呼十月“招人进屋把里面的床给我收拾出去,腾地方”
十月转头干活去了。剩下老幺带着丰乐侍卫一起去看工匠们打造出来的铜管子。
老幺看着马车上锃亮的铜管,心中无限感叹,古人智慧无限呀,自己就给说了那么一个框框,人家就能给你弄出想要的结果来,这是什么样的条件呀。这是什么样的智慧呀。
老幺想自己给画工直升飞机,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想多了,真的想多了,那个真的为难人了,真的打造不出来的。硬件设施太不完善了。
不过老幺看到这些铜管倒是知道,今年冬天可以享福了,北京的冬天冷呀,而且比上辈子要冷得多。在西屋弄个暖气那是很必要的。太必要的。
十阿哥府上的人多,做起事情来,真的是很快,等老幺再进自己屋子的时候,里面已经空空的了。
老幺作为主子,亲自对着工匠们开始招呼,组装自己的豪华大床。而且绝对没有碧纱窗,这个让现代女人屈辱的装置。
还没有让人视觉闭塞的床罩子。绝对的开阔视野,也就是说这个床是按照十阿哥和老幺的共同设想完成的。
等老幺跟着工匠们一起把豪华大床组装好。老幺是心满意足呀,虽然没有弹簧垫子,虽然没有棕榈垫子,可是厚厚的棉花,还有蚕丝被往上一铺,那效果是一样的豪华。真的是享受呀,而且是超大型的,随便两人在床上滚,怎么滚,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掉下床的问题。老幺还特意的用手锤了捶,那个耐击打性能也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陪着自己一起滚床的人,为嘛到现在还不回来呢,真是太恼人了。
摸摸高出来的床手柄,铜的,真是漂亮,跟那个什么广告上的一样。老幺轻轻的把手给放下,这个实际上也禁不住自己的怒火呀。
老幺怕一不小心把床柄给掰下来。四个床柄对称的四个小葫芦,多好看呀,掰下来太不协调了。
十月看着主子的脸色不是那么好,对着老幺说了“主子晚膳了”
老幺脸色更不好了“主子爷回来了吗”十月能听到主子磨牙的声音。
十月板着脸好吗自己转移话题的目的没有达到,还让主子更恼怒了,这不算是挑事,自己的本心是好的。十月默默的安慰自己“回主子,主子爷还未回”
老幺转身出去用膳,跟自己的胃过不去,那就不是老幺的作风,不过吃起来不是那么香就是了,没滋没味的。
老幺感叹,女人呀。这才几天呀,就把人给记挂上了。这也太容易动情了,老幺把这个归结为自己心软。归结为自己寂寞的时间太长了,归结为十阿哥的笑容太招眼了。反正跟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十阿哥晚膳吃的也不怎么顺口,不如府里的对胃口,也没有福晋在跟前布菜,说话,古人的食不言寝不语,对十阿哥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沉闷的气氛相当的不适应呀。
这要是在府上,没准正跟着福晋,把酒对月呢。看看边上太子爷那张脸,再看看边上老四那张脸,跟十月似的。再看看自家老头的那张脸,好像有点软和,就当是陪他好了。
甭管怎么说有董鄂七十那么一个人比这,自己这个阿玛还是不错的,多孝顺点真的没什么。
康熙皇帝给儿子安排了差事,心里满意,觉得儿子长大了,正好一起晚膳吧,赐给了赶巧在这的几个儿子殊荣。
看着气氛挺和乐的,康熙皇帝脸色能不柔和吗。吃过晚膳,看着急匆匆要走人的儿子,康熙皇帝觉得各种不靠谱又回来了,对着十阿哥特意的吩咐了一句“老十,既然你的伤好了,记得明天上朝,不许迟了,不许懈怠”
还要再说。被十阿哥不满意的眼神给逼回来了。这孩子还敢跟他瞪眼,真是,咱们不跟不懂事的糟心孩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