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满眼的都是老幺呀,嘴上却对着董鄂七十说道“怎么董鄂大人的伤已经好了”
董鄂七十客气的回答“承蒙阿哥关心,已经无碍了”虽然不碍事,董鄂七十还是从心里想让这位阿哥,赶紧走的,多个人在,心里总是不踏实。
十阿哥咧嘴一笑,说不出的真诚呀。让董鄂七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这人笑的真,不虚伪。十阿哥斜眼瞟了下对面的老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呀,就好像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一样“幺,今天挺有兴致的,不是有什么安排吧”这话问的小心翼翼。
老幺看着十阿哥的笑脸,跟着心情也好了,回以一笑“嗯,小人出来转转没什么安排”
这一笑让对面的十阿哥飘飘悠悠的,心说,你说她也不出彩呀,怎么就看的自己心砰砰的跳呢。而且脸颊发红。十阿哥这个时候非常不合时宜的想起,自己早晨换下的那条内裤。更不好意了。
边上的董鄂七十脸可就黑了,自己这个是闺女呀,怎么就能这么让一个外男叫呢,再说了什么时候两人这么熟了“咳咳”
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老幺皱眉。关心的问道“喝呛了,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吧”
董鄂七十哪能走呀,多不容易的安排呀,虽然有这么一个不请自来的阿哥插队,呕不是,应当叫做巧遇,整体上也没什么妨害不是,当然了,这个十阿哥要是能走,就更好了,于是董鄂七十把话题给接过来了“阿哥这是出宫有事情呀”没说出来的是,有事情您就赶紧的走吧。心底的期盼那个殷切呀。
十阿哥这个时候笑的就有点腼腆了“没什么事,爷出来就是想看看董鄂大人的伤是不是好了”赶紧把自己脑子里面的那些有的没的给抛开,这是对老幺的唐突,梦里倒也罢了,这个时候可不能乱想。
董鄂七十觉得愧得慌,看人家阿哥那个真心实意的劲头,你说自己这个想法,多不地道呀,对不住人家呀。立马就热情了“还是阿哥惦记,老臣没事了,阿哥既然没事,回头跟老臣回府,您要的酒,已经运回来了,老臣正好不知道给您往哪送呢”这话真诚多了。
看到董鄂七十对自己热情,十阿哥的脸色那是好上加好呀“还得麻烦董鄂大人,爷现在也没分府呢,就先放您的府上可好”
心里说了,说什么也不能弄回来,自己可就少了一个上董鄂府的借口呀。小主意打的响当当的。
董鄂七十豪爽“应该的,阿哥信任老臣”
十阿哥觉得董鄂七十也不是那么难相处。老幺总觉得,这个阳光帅哥,好像笑的有点坏。对自己老子有所图谋,皱眉,没啥好图的呀。
三人正在一种很诡异的各自陷入自己的情绪中的焦灼时刻,就听外面的店小二一声清脆的招呼声“董鄂大爷,你这里请”
董鄂七十什么都不顾的了,这是跟大孙子说好的,外面的董鄂大爷没别人,就是自己的大孙子,看来是把人给带来了。也顾不得跟十阿哥寒暄了,对着老幺就笑的那个意味不明呀,就是十阿哥在跟前呢,不好意思明说。
十阿哥听见外面的招呼声了,对着董鄂七十说道“不是董鄂大人府上的家人吧”
董鄂七十心不在焉呀“没事,甭在意,咱们喝茶”就是这眼睛总是往外瞟,甭说十阿哥就是老幺都看出来了,这老头有事呀。
这个时候隔壁包间的人就说话了“法海兄,真是用功呀,请你出来可是真难”
一个斯斯文文的声音回到“木珠兄客气”
别人听见这话还没什么,边上的老幺,差点破功,这都是什么名字呀,隔壁不会是捉妖呢吧。等等木珠,原来是大哥家的,自己的大侄子,原来怎么就没听出来,这个名字这么没水平呢,回家记得让大哥给孩子赶紧的改名字。母猪什么音呀。
一个法海一个母猪,还真是般配。越想老幺就越乐,暗自高兴最伤神呀,老幺的脸,都鳖红了。对董鄂七十来说,闺女这是脸红了,没准是想起昨天晚上的话,不好意思了,有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