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皱眉,是个酸书生,怎么老说不到重点上呀“名字,哪家的”
董鄂七十“佟家的,那个万岁爷的舅舅家的,怎么样够显赫吧”
老幺不以为然,对这个朝代的名门望族还真是了解的不多,咱们的关心从来就不在这个上面,所以在这个上面没什么好说的,不了解他就没有发言权不是。
还是更关心到底是那个倒霉的被自己的父兄看上,自己还要偷着相看一眼呢,这老头今天说话怎么老是绕弯子呀,真不痛快“我问的是这个人的名字,不是他们府上的名字”
董鄂七十就觉得自己的闺女少了点情趣,可惜这个东西,他没遗传呀,后天培养,也没什么效果,没耐和的跟闺女说了“法海”
老幺这次有点不一样的表情“什么”语调有点高。
董鄂七十“这人叫法海,闺女认识呀”
老幺摇头“不认识,这个是人学识怎么样说不好,不过我知道他家祖上学识一定不怎么地,看看给儿子起得这是什么名字呀,还法海,他怎么不直接给扔到庙里当和尚去呀”
董鄂七十对于闺女的唠叨不是很理解,真的不能很理解,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怎么犯上这孩子了“你有意见呀”
老幺眼前飞一个飘飘摇摇的一个大胖子,耳边回荡着自己上辈子那脍炙人口的一句咒语,绿衣胖子嘴里叨咕着‘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你倒下来’老幺觉得或许自己会有喜感的,真的会笑场的,对着董鄂七十蛮严肃的说道“有意见,不合适,换一个”
董鄂七十皱眉发愁呀“闺女还没看见呢,你怎么就不合适呀,这可是咱们满洲人最有文采的男儿呀”
老幺不以为然“我又不指着流芳千古,有文采干什么呀,没听说过吗,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读书人满脑子心眼。换一个吧”坚决不能承认,自己对人家的名字有看法,怕自己笑场。
董鄂七十觉得法海被闺女刷下去的有点冤,就为了这个呀“闺女咱们也不能嫁给杀猪的呀,咱们先看看中不”可是不敢也不舍得命令自己的闺女,完全是商量的语气。
老幺满脑门子官司,她哪句话说要嫁给杀猪的了,这完全是理解误区,沟通障碍“你可以给我找个稍微心眼少点的,性格直爽点的”
天知道自己不爽董鄂七十说的这个,只是因为名字问题而已,不好实话实说呀,这个问题真的有点不靠谱。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点上不的台面面。
董鄂七十犯愁了,心里想着,还是让闺女看上一眼,少男少女的,见过面就不会这么说了,暗自打算着,但是也把老幺的话给听进去了,还是在多相看俩人,选择面宽点的好。
爷俩唠叨大半天,总算是唠叨出那么一点的眉目。老幺知道董鄂七十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个瞎折腾的儿子。
董鄂七十知道原来闺女不稀罕柔弱的书生,还相当的有偏见,看来自己的择婿方向,要放在武力值这块上。
再说十阿哥,在宫里猫了十几天,大概快半个月了,心里猫爪一样的刺痒呀,就想着老幺是不是还记得他呀,眼前飘呀飘的都是老幺那不太漂亮的脸,还有那双勾人摄魄的手,尤其早晨起来,裤子里面冰凉的时候。十阿哥都是半恼怒的说上一句“怎么就总是你呢”可见相思入骨呀。同时十阿哥的心里也恨呀,他怎么就是孝期呢,要不然自己用这么委屈自己吗。
终于今天找个机会能出宫了,十阿哥特意甩开自己的九哥,要知道这个不容易呀,哥俩在宫里就是二人帮,从来都是秤不离砣的。
十阿哥带着贴身的小太监,出了宫门就直奔着董鄂家府上奔,连借口自己都想好了,十阿哥心想,自己就是找董鄂七十叙旧的,看看他的伤是不是好了。看不到老幺的人,听到她的消息也好呀,最起码距离会近一些,少年男女有这种想法一点都不稀奇。
既不实在又充满了幻想。
想到董鄂七十的伤,十阿哥难得想起点有用的,好像自己看人家病人,手里不拿点东西不太好,兴冲冲的走在大街,来回的看看有哪个入眼的铺面,买件拿得出手的礼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