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不能做出翻白眼这样失礼的动作来,只是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继续跟主子说事“主子,那位妇人可要怎么安排呀”
老幺“什么怎么安排呀,过个三两天自然就回去了,难不说你还要我负责她的终身不成”
十月觉得主子或许想的太简单了,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和离了,也难以支撑的。老幺“放”心吧,有我安排,定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一定干干净净的不留后患”
十月“就是这样才不放心,您给奴婢交个底吧,奴婢这心里不踏实”
老幺有不被信任的失落“放心吧,我弄不死他”
十月“为了不相干的人,脏了手犯意不上”老幺觉得十月一板一眼的一点想象力也没有“我这是比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呢,放心吧,我让他死去活来的,保准折腾人”
十月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问呢,更睡不着了“奴婢是不是跟老爷交代一下,咱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老幺“对呀,这个要跟老头交代好了,嗯,你还是让丰乐侍卫去吧,大晚上的,老爷看到你会做噩梦的”
十月的觉得自己再好的规矩都要被主子给破功,这是什么话呀,深深地吸了口气“主子莫要梦到奴婢才好”转身就出去了。
老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说得,好像挺毒的。
第二天老幺磨刀霍霍准备出手,可惜这之前要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所以老幺一身昨天的装束,出现在这个妇人的小院里。当然了身边的十月和丰乐侍卫,是随身跟着的。
老幺“大嫂,如若我的法子对你的声誉有些损害,你可能接受”
落水妇人“小妇人贱名晚娘,小公子叫小妇人的名字就好,晚娘本来就存了死志,既然能侥幸与腹中胎儿活着,就会侍奉公子为主,我们两条命就是公子的,公子莫要嫌弃才好”
老幺觉得问题还真就大了,这人的终身还真就砸在自己的身上了“这还是容后再说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跟这种人和离的好。晚娘可是还有放不下的地方”
晚娘咬牙“有什么放不下,晚娘没有本事,不然定然让这负心薄情的男人遭到报应”
老幺放心了,可以放开了玩,只当是寻个乐好了“晚娘,那到时候我可要请你看戏的,定然让你出口恶气”
然后带着自己的人,走出了晚娘暂时歇脚的院子,边走边乐“这下子有的玩了,有乐呵看了,你家老爷就稀罕听曲儿,肯定高兴”
老幺把满月,丰乐侍卫,还有十月都给叫道跟前,慢条斯理的喝着手中的清茶“你主子我难得发回善心,准备这个善举。你们都要出力,这个没问题吧”
不知道怎么,丰乐侍卫头皮瞬间就发麻了,肯定没好事“主子,小人昨天下水感冒了,声音沙哑,头也晕沉,恐怕不能给主子效力”
老幺高兴了“当真沙哑的好啊,我本来还想着你的嗓子太响亮了,不能用呢,丰乐侍卫你真是太得主子的心了,怎么就病的这么刚刚好”
丰乐侍卫脸色黑的不能在黑了,不用问,也不会是好事。
十月觉得因为丰乐侍卫的出头,或许自己逃过了一劫。
老幺对着十月“既然丰乐侍卫的条件刚刚好,十月呀你就去准备点东西吧,本来这个事情是丰乐侍卫办的,难为你了十月”丰乐侍卫想撞墙,自己说什么话呀,自找倒霉呀。
十月的脚步从来没这么利索过,回答的那个痛快,转头就走了“是”字出口人已经在门外了。老幺张嘴结舌“十月竟然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