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表情不淡定了,相当的忧心呀,这丫头的要求太高呀,他是不知道,这种场面能撑下来的不多,非常真诚的跟十月说道“十月呀,你不能把人跟你放到一起比,你是不知道,就你那当时那范儿,那就没几个人能比肩。你是神呀,低头看我们们这些凡人就可以了,好了咱们暂时就定李大夫吧”
老幺这话说的真诚呀。神都不见得有十月当时镇定,那是真的撑得住场子呀。老幺觉得自己崇拜十月。
十月冷着脸看看主子“您相当于在骂奴婢不是人”
老幺抬头愕然的看着十月,这家伙不是跟自己一样来的吧,这话好像真的解释的通呀。
然后老幺看着十月翩然的身影走出去了,再然后自己就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面闷了一个下午,再也没人跟他插科打诨了,老幺明白自己是把十月给惹了。这是对自己的冷暴力呀。
十阿哥,这两天都在纠结于自己与众不同的眼光,怎么就惦记上一个没什么出彩地方的丫头呢,拼命地想着这人到底有哪点让自己上心的地方,甚至会伸出自己的手,审视一番,觉得自己这手,也不比那人的差,这越想老幺身上越没有招人的地方。结果就没想出来。
不过今天一早起来,十阿哥不纠结了,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望着房顶,脑子里想着梦里的情景,一双细嫩柔软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呀晃,然后一个带勾的唇角,就那么一弯,往上一挑。自己都没看到那人的模样,就感觉那双细嫩润滑的手,刚摸到一个小指头。十阿哥醒了,人生第一次的遗精献出去了。哎呦自己从今天起算是成人了。
十阿哥记得自己刚看到那双手的时候,自己还嚷过‘滚,你一点都配不上爷’十阿哥青红的脸,看看地上的枕头,就知道这个枕头应该是哪个时候扔出去的。
十阿哥认命了,甭管这人怎么配不上自己,他是栽这块了,用九哥的话说“这辈子我就这么一个软肋,哥算是栽了”这话是九阿哥看到漂亮姑娘走不动路。拼着被打板子,也把人给弄到身边的时候说的。说白点就是九哥没别的喜好,就是好色。
十阿哥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好色。反正他看到这个人就没辙,看不到这个人,更闹心。
十阿哥想通了,心里下定决心,不就是不看爷吗。算个什么事呀,只要爷上心,甭管谁,那是你的福气,就凭爷这条件,那不都是上赶着把闺女送过来的。董鄂七十,一个小老头,爷还拿不下你。
甩开被子起来了。匆匆的换了一身衣服,就开始例行的骚扰性进膳。剩下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看着他家阿哥留下的一片狼藉,目瞪口呆,匆匆的记录起来。这是真正的成人了。哎要不是钮钴禄是殡天的不是时候,他家主子。早就有了屋里的伺候人了,哪里还用自己操心这个事呀。
要说十爷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吗皇家阿哥十三四岁,教人人事的屋里人就有了,可是十阿哥他就那么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碰上了老幺还跟人家的手,有了一次亲密的jiē触,于是钮钴禄氏给十阿哥调教好的屋里人,无端的被十阿哥嫌弃了,为了要两个随心的人,十阿哥不介意等一等。
可这一等,钮钴禄氏的身体他不行了,十阿哥在这个事情上也就没了心思,然后就是钮钴禄氏殡天,十阿哥要为母守孝呀,别人过来三月的热孝,该怎么地怎么地,可是十阿哥是亲儿子呀,自然要三年的热孝。所以到目前为止,十阿哥大概是这些长成的阿哥里,唯一贞洁还在的皇子了。说白了这是个处男。
十阿哥对着董鄂七十比以往更加平易近人,董鄂七十心里犯玄乎呀,这位阿哥这是什么意思呀,要说惦记上自家的老幺,说实话,董鄂七十不认为十阿哥不明白,他家老幺那可不是做侧福晋的身份,别看自己身上无爵无禄的,可他董鄂七十的闺女,那就是做正室的。何况现在董鄂七十还有了救驾之功。
而自己老幺的条件,要嫁进皇家那是不肯能的,首先自家孩子宣诸于外的病,那就说不通。可以说是老幺跟十阿哥之间他就不具备那根姻缘线。所以董鄂七十不知道十阿哥是什么意思。
董鄂七十自认自己在风月上面有点研究,就十阿哥看老幺那眼神,就不是没想法,可这十阿哥不捻不语的也没提这茬,想必是想通了。董鄂七十乐的自己不用开口惹人。十阿哥确实想通了,不过跟董鄂七十理解的想通,那就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