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边上的太医,这次说了一通有用的话“董鄂大人的伤口,刚刚愈合,有些痒这是正常的”
老幺孤疑的看着太医,他对这个太医实在信不起来。倒是董鄂七十知道,这位太医对于外伤那是真的有独到之处,对着太医点头“幺,太医说的没错,一定是的,别担心”
老幺皱着眉头看着董鄂七十的伤口,继续发愁,心说了,还是先看着吧。倒是现在有件颇为棘手的事情要做。董鄂七十的伤口该拆线了。老幺他不知道这个该怎么下手呀。
虽然自己说的简单,拽着线头,一揪就出来了,可是这个真的操作起来他有点难度,不说别的,就说这个消毒的问题,董鄂七十能受得了吗,那得多疼呀,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董鄂七十知道自己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心里那个得意呀,过不了几天,老子就又是一条汉子了。要知道这几天在床上躺的。董鄂七十觉得骨头都是硬的。好久没有伸过腰了。
老幺看着董鄂七十在兴头上,还是让老头在高兴两天吧,等再过两天,伤口在结实点在拆线好了。免得董鄂七十一个大意,再把伤口给撑开。
董鄂七十恢复的好,整天的满地下溜达,甚至想着跟着十阿哥一起出逛逛杭州城。这人你说得多不靠谱呀,好在十阿哥还知道轻重,赶紧的让伺候自己的小太监,跟着自己经常走过的小院子里的人,汇报去了。
董鄂七十的想法被,匆匆而来老幺给扼杀在摇篮里,这人怎么就让人心疼不起来呢,才好了几天呀就得瑟上了,干脆今儿就给老头拆线。反正后老婆打孩子,早晚都要有这么一回。
老幺用非常阴郁的脸,对着董鄂七十“你这么想出去呀,想必是这段时间在屋子里面,呆的太舒坦了,为了你能早日完好如初,咱们今天就把最后一道手续给办了吧”
董鄂七十楞眼看着老幺,这孩子说什么呢“魔怔了,幺,说什么呢”
老幺笑的诡异“你不会是以为你胸口上的线绳子,就那么放着了吧,你也不怕它长进肉里面”
董鄂七十想起老幺原来说过的话,还要把自己身上的绳子,给拽出来呢,一下子肉皮子就有点发紧。对着老幺的脸有点可怜“就这么放着不行呀”
老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关键是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呀,还是按着大陆的行情来吧,反正他没看到过几个身上缝着线绳子的。摇摇头“拆了吧,早晚有这么一回,不都说了吗,长痛不如短痛”
两人这期间的对话,就没注意到边上存在性很强的贵人,所以十阿哥这个时候把老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遍。这人真的不漂亮,随便穿上一身男装,就跟假小子一样。让人把他头上戴的遮着半个秃脑瓢的帽子,都能给直接忽视。难怪连阿玛都没想到这人是个闺女。
看见这人的脸,还有身形,就能把她给定性了,谁还会在往深了想,在仔细的看呀。十阿哥再次肯定,自己肯定不会喜欢这人的长相,就没有拿得出手的地方。至于自己为什么在人家的院子外面溜达,还有心心盼盼的想要见到人,十阿哥把这归主与,不了解,对拥有一双那么动人那么柔软的一双手的人的期待。现在看的周全了,以后就应该不想了。
十阿哥还跟自己说,这以后估计就不上心了,这人都没有让自己能想,能记住的地方。十阿哥瞬间把头给扬得高高,自觉高人一等,用藐视天下的眼神看着屋子里的俩人。皇子的威严和尊贵,都给显摆出来了。
董鄂七十一咬牙,反正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回,赶早不赶晚,回头对着十阿哥说道“阿哥呀,您看今天我就不陪着您出去了,等过两天奴才带着您到杭州城最大的天香楼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