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在许守靖沉默以对的时候,她肯定会一本正经摇摇头,继而补上第二句:
“不行,你跟师父才是一对。”
看吧,别管她前面是多么默默地付出,又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什么让人感动的事。
但只要在正面,许守靖有自信,苏浣清肯定会像上述的一样回答。
这你让人怎么直球?
这事儿,许守靖斟酌再三,还是觉得应该慢慢来,反正又不急,感情讲究的本就是细水长流,逐步发展。
哪儿有第一次见面‘进度条’就坐高铁的啊……摇摇,摇摇那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这可不是什么双标。
许守靖可是正经人,正经人怎么会双标呢?
思绪拉到正轨,许守靖轻咳了一声,顺着最开始的话题,继续道:
“必须要现在回去吗?其实我就是想去天宫拿一样东西,拿完就去长河苏氏行不?”
前面苏凌倒还挺好说话,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挺倔,不容拒绝般的摇了摇头:
“不行,大伯对我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拉回去……或者,要么你就干脆去其他洲际躲躲,反正别一直在外面乱晃。”
说到这儿,苏凌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姐夫,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长河苏氏也不是永远一条心的。那些陈腐的长老,大伯虽然平时能压得住他们,可一旦涉及到一族大事,就是大伯也没办法做到一言堂。”
“一族大事?”许守靖微愣了下,似乎从苏凌的话中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额,没事……其实有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它真是个事儿。”
苏凌目光一阵躲闪,胡言乱语了一会儿,似乎放弃了挣扎,无奈道:
“姐夫,这话说出来你别生气……其实吧,当初天渊宗圣子,皇甫燕上门的时候,族内的一些长老对长河苏氏与天渊宗联姻的事儿,还是赞同的比较多。
话说出来不好听,但天渊宗在当前,确实是天南洲第一大宗,与他们联姻没有利益明显更大。
不过你也知道,大伯比较注重堂姐的个人意愿,所以直接把天渊宗的人‘轰’出去了……那术法规模贼夸张,皇甫燕几个飞的老远了。”
“……”
许守靖一阵无语,他在苏都的时候就听过这件事儿了,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轰’。
(防盗分割线,复制保一下全勤……其实也没全勤了,但我不想断更,兄弟们理解一下,晚会儿记得刷新QAQ)
与姜容月的“爱要用嘴喊出来”不同,苏浣清是一个性子很淡的人,她不喜欢说话,她喜欢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向。
也正是因为说话少的缘故,跟苏浣清对话的时候,总会猝不及防被她噎住一口,那种直来直去、毫无情商的风格,一点也不像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应该有的表现。
苏浣清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做着心中认同的事,她的付出很隐匿,隐匿到若不是机缘巧合,你甚至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
但在察觉到的那一刻,你就没办法不因为她的付出而感到暖人心间。
心生怜爱——这就是许守靖目前内心中最真实的写照。
……
许守靖莫名其妙站在原地一脸温热地微笑,目光似有神四无神,也不知道在看着哪儿。
苏凌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伸手在许守靖眼前挥了挥,发现还是没反应,不由得惊愕道:
“姐夫你傻了?你这还没跟我堂姐成亲呢……”
许守靖恍然回神,伸手把苏凌脑袋上的问号挥散,继而尴尬地说道:
“呃……再说吧,现在大局未定,妖族随时可能会掀起战争,天渊宗也虎视眈眈,此时这成亲不太妥当。”
“这倒也是。”苏凌若有所悟的点头。
许守靖敷衍的笑了笑,其实才不是这个原因。
说实话,在许守靖刚才察觉到自己对苏浣清的感情之后,他简直恨不得与她原地结婚。
……当然,婚礼上肯定少不了楚姨、摇摇、璇玑、容月姐。
不过,现在的阶段也只是停留在许守靖明白自己喜欢苏浣清的上面。
换言之,这还只是单箭头。
苏浣清的意思……许守靖还不太明白。
有一说一,不是许守靖不想直球攻势,上来把苏浣清壁咚到墙上,询问她对自己是何感觉。
……主要是这姑娘脑回路有点清奇,许守靖如果这时候真敢这么干了,苏浣清保不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能把人噎个半死:
“你想要我?”
“……”
接着,在许守靖沉默以对的时候,她肯定会一本正经摇摇头,继而补上第二句:
“不行,你跟师父才是一对。”
看吧,别管她前面是多么默默地付出,又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什么让人感动的事。
但只要在正面,许守靖有自信,苏浣清肯定会像上述的一样回答。
这你让人怎么直球?
这事儿,许守靖斟酌再三,还是觉得应该慢慢来,反正又不急,感情讲究的本就是细水长流,逐步发展。
哪儿有第一次见面‘进度条’就坐高铁的啊……摇摇,摇摇那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这可不是什么双标。
许守靖可是正经人,正经人怎么会双标呢?
思绪拉到正轨,许守靖轻咳了一声,顺着最开始的话题,继续道:
“必须要现在回去吗?其实我就是想去天宫拿一样东西,拿完就去长河苏氏行不?”
前面苏凌倒还挺好说话,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挺倔,不容拒绝般的摇了摇头:
“不行,大伯对我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拉回去……或者,要么你就干脆去其他洲际躲躲,反正别一直在外面乱晃。”
说到这儿,苏凌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姐夫,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长河苏氏也不是永远一条心的。那些陈腐的长老,大伯虽然平时能压得住他们,可一旦涉及到一族大事,就是大伯也没办法做到一言堂。”
“一族大事?”许守靖微愣了下,似乎从苏凌的话中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额,没事……其实有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它真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