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风雨,又是一度春风。今朝走在大街上,只有李浩然愚智两人,这胖瘦二人组确实招惹来不少眼球。无论是哪边,都有诸多事宜,今儿居然代表着地魔宫出面,说是与真魔教闲谈,这两魔宗门举手并肩一事。
本该是有人阻拦,一个仙尊,一个地仙,如此阵势,确实有些不尽人意。但却被长老以及宫主一对,联合同意,让人摸不着头脑,也无可奈何。
带上地魔宫专有的标记,来往使者手握一道青色玉佩,无人不敢阻拦。这可是象征着地魔宫主的东西,在众人拥护下,珊珊而去。
与地魔宫不同的是,真魔教更为散漫,仿佛一个自由自在的天堂,却说毫无心思繁杂者,来往都是兄弟。品日里更是无事,只需中位界其他地方供奉,足矣运转整个宗门,若是那风听月亲自出手,可得捞着不少油水。
“这位定是那愚智老哥!据说是从南天门逃下来的,今儿一见果真非凡,在下龟承乡,给大佬一拜!”
说话的这人,是个瘦弱男子,与愚智站在一起,可谓是卧龙凤雏!简直惊为天人,话音落下,双手对着愚智深深一拜,对此表示佩服不已!
主要是当事人也知道,那南天门是个啥地儿,不是富贵仙家公子,就是一群老怪。其他送上去的人儿,都是四处囚犯,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被人扣了屎盆子,抓去定罪的,在那地儿,还有心生出逃跑一想法,却还成功了,简直不是人呐!
“龟兄过奖,不过略施小计而已。南天门不过如此,下次哥带你去观摩观摩,其实说穿了,也就是一群废物罢了,真正的死士早已在上古时期,就消亡了。”
那龟承乡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拜师,胖子得意洋洋,脸上颇有喜气。此人可是一位仙尊后期,要说两人修为差距,可不是一般大。能够如此站在同一平面上闲谈,也只是真魔教了,此地人物对于喜欢的事,要做便做,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别有一番风味。
此路上还有许多人物前来问候,关乎于两人话题实在太多,一时间也只能说个一二,日后作为同谋战友,也较为放心。
这位老哥,也就是龟承乡带着李浩然两人一路,终于来到真魔教归一堂里,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带着两位客人进去,说着让李浩然等候一会儿,马上联系护法宗主。
之后便出去了,愚智躺在椅子上,肥胖的身躯压的木椅有些变形,有些不耐烦的道:“这风听月好大的胆子,本尊来此居然放我鸽子!呵呵,看来必须严查,此人不是好东西!”
话说到这里,也是来的时候,与李浩然分享他的看法,这一切的一切,好似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说是碰巧,却实在太过巧合,觉得有些问题,必须亲自对视一面,才能遇见真假。
在胖子哀声怨气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木椅子不对劲,被巨大的重量搞得面目全非,一瞬间,木头如有灵一般活了过来,抓住了胖子全身,使得后者动弹不得。
“卧槽有鬼!李兄救我!”
李浩然闻风望去,却见木椅子下长出一张人脸,很是可怖,眼神如利,施展心眼大法妄想洞穿此物。却在此一瞬间,天地变幻,此处空间如逆流之河,众人站在小舟上,漂泊于天外天里。
眼见事情不对劲,少年诛仙剑出鞘,一时间寒冷之气扑面而来,那是灭绝远古之物,从毁灭走向轮回之一,瞬间让人脸打了个激灵。
啪的一声,木椅子幻化作人形,变成一个矮小孩童的模样,赶紧挥手道:“别别别,本尊乃是真魔教二护法,青城童子。这诛仙剑这等神物就别拿出来吓我了!”
愚智被摔倒在地,把屁股摔得老疼,一时间看着这绿衣小童,厉胜指责道:“你干嘛装鬼!吓得老子不轻,还有此地怎么回事儿,赶紧给我变回去,看的瘆人。”
这位真魔教二护法立马变了脸色,对着愚智喊道:“你个胖猪,若不是你压我身上,我会自动运转道法吗?此地乃是我一手所铸,会由意志变化,存于南天一处虚空中,没有尽头亦没有起始,全凭我意志决定!”
“那你干嘛变成这副模样?这不是纯粹恶心我?”
胖子不服,开始辩论,小童一下子不乐意了,反驳道:“我本在修炼闭关,且说教主护法长老皆知道此事。你啥都不问,自个坐上我的头顶,能不被你打扰吗?”
小童有理,压倒愚智一分,后者直接开始耍流氓道:“我又不知道,要说跟他们说去。”
所谓无知者无罪?胖子是这样想的,却说本存于虚空之中,千万流水之上的孤舟,似遇上了大风,转瞬即逝间,星河变迁,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于真魔教内。
胖子实在受不了这场景翻天覆地,一时间跪在地上开始呕吐。却说门外站在一位年轻人士,嘴角上扬,很是微风样子,左手是苏尘护法,更有五位长者跟随其后,五大长老院人物,今日齐齐到场,这阵势拉出去,走到哪都得让天地抖三抖!
“哟哟哟,这不是愚智老哥吗?许久不见,这么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