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雀神可真是无语,这一上来就是李浩然为对手,这还怎么打?不说后者愈发强悍,便是曾经与他交手,都未能探出个深浅,而现在更胜一筹了,想要胜肯定是极难的,但是人嘛,总得给自己点信心,要是没做这事儿前就放弃,你说还能做得好什么?
也是尝试与否,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去做过一边,才知道结果是非,却没事整天想着你我差距,到底有多大,要自己拳头撼上去,才知道深浅多少。
李浩然顺着阶梯走上去,以圆形为场地的台上,两人准备就绪,鬼雀神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正是那半仙兵层次的法宝,覆天罗盘。
有此一物,鬼雀神独领风骚,敢叫这修士七八,几乎无人是其敌手,最不想对着的,便是鬼雀神了。而今才是李浩然,两人是强者,到底谁能分个高下,众人心中褒贬不一,但还是看好的,是李浩然,后者的神秘,才能引诱出众人兴趣。
覆天罗盘李浩然已经见识过了,可现在今非昔比,他鬼雀神也不是当年那个菜鸟,至今二十多年时间,修为也依然提升不少,快要到了突破念头,已经是站在碎五巅峰,就差一场战斗,能打得玲离尽致的厮杀。而反观李浩然,正是这个好对手,出现的时机也差不多,所谓祸福相依,到底孰是孰非,谁又能说的清?
鬼雀神先动了手,他的意图在明星不过,以覆天罗盘之力,先压住李浩然片刻时间,在以后手困天符箓加持,刻画下阵眼后,将少年围住,以困天神阵,剥削李浩然的力量,有此机会可以一战,虽说希望渺小,但是别无他法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阴谋暗招,根本不起作用,若像要大动作的,必会引发一阵轰动,故而高手间的对决,从来都是打的个天昏地暗,使那山河破碎,星陨断天之类的,故而就是下界,都会树立起规则,超越修为多少的,动手时可得悠着点,否则被追究起来,那可是要弥补天大的损失。
但好在的,此地不用考虑这么多,只需一个劲莽干就是了,若是能够打破东流老祖所设立下的屏障,也算你的本事,便都是人仙了,你还来此做甚?
当然其中也不排除无聊之人,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
覆天罗盘就在鬼雀神扣下的一瞬间,李浩然的身影动了,似风追雨,弹指一瞬为何?便是如此,少年的身影如雷电一般消失,转而一见,就到了鬼雀神的身后,后者无法思考,来不及考虑太多,只是凭借着本身的反应,做出了以下手段。
第一件事,鬼雀神将符箓飞洒在四周,以控气之法,将李浩然围住。
第二件事,便是这天机神子呼唤出了一袭盔甲,乃是白银之色,将自身掩盖得严严实实,好似一副天人画卷中走出的身影,却也发现,有些似那南天星将,那金甲大汗一般模样,只是所用的材质不一样。
这一转瞬即逝的时间里,在外所见的众人都提起嗓子眼,看看这两人究竟谁能分个高下,那白银色二盔甲,是鬼雀神从未展示过的手段,光是那银盔,就定不是凡物,这等事他们都看得出来,甚至要高于那覆天罗盘。
只有钱宝俊在此唏嘘,可惜了,若是不知鬼雀神这手段,对上他的话,还真可能被阴一把,可惜对上的是李浩然,后者的实力钱宝俊不敢肯定,至上二十年前一战,至今的他到了何种境界,不敢肯定。怕是仙人之下,皆可斩。
这白银盔甲,散发着仙气,也是一仙品材料,故而其防御的强悍力,与一般仙人无异,可用在鬼雀神身上,虽说可强行催动,但是其灵气消耗可是成百十倍,故而只需拖个三五分钟,天机神子必败。
便是这一副景象在众人脑海中闪烁,若是他们是李浩然,必会逃避这最后的反抗,选取一个安稳的胜法,可是只不过是别人这样想的,李浩然自己嘛…信心也是足得很呐!
少年身影齐动,虽未出剑,但是身影所带来的,是一阵阵剑风,风化作气,如河流百川一般,朝着鬼雀神轰杀而去,无孔不入,百无一缺。
剑气割裂虚空,硬生生的给这屏障摧残的摇摇欲坠,如漏风的房屋,一些剑气甚至四溢开来,将台下场外的修士干扰,后者敢紧进行抵御,这才免于一场苦难之中。
要知道的,这还是穿过屏障后所留下的剑气,可以说威力十不存一,他们也都要靠全力抵挡,那么鬼雀神呢?
转眼望去,那白银盔甲出现裂痕千百道,如被一阵暴风吹袭而过,一下子给鬼雀神按在了屏障之上,似被镶在了上面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李浩然一指勾起,将气与势收回,鬼雀神落地,将盔甲收回,脸色苍白无力,任到了现在还心有余悸,气息萎靡得很,但依旧苦涩的笑了笑道:“多谢道友手下留情,鬼雀佩服!日后天上人间,必为李兄为首!”
少年伴随微风温和一笑,点了点头,走下台去,回到座位上,而鬼雀神的灵气虽然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但是其灵气精粹,更加深了一层,一场半生死的争斗,让他体会了自己的极限,破了心中所加持的道法思想,原来我也可以做到这样,故而修为已然来到了碎虚六重天,算得上有所收获,只需日后细细打磨,稳固即可。
而后脚下出现一道黑洞似的东西,一下子给鬼雀神拽了出去,现已经退离了舞台。
这一战,来的快来的蒙,但去的也快,谁也没想到李浩然的实力如此,再加上鬼雀神最后一席话,“手下留情”,这说明了什么?想必不用多说,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之后的战斗,毫无一丝逆袭什么的,都被第一战的打响而惊讶,故而与李浩然敌对上,大多都是直接认输,甚的一顿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