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简单。”
老者赞叹道,这一见若是落到下位星界上,多半能斩出一条天大是裂痕,但是一剑破界这种事还是差了许多,但已经殊为不易了,更别说人家只是个“小小”化神,值得起当代天骄这一说法。
“这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但是记不起来了。”
另一位老人这样说来,这诛仙剑外有一层迷糊的光影,正是那模仿诛仙剑的剑身,李浩然将此覆盖在外,不容易发现。就算是了,众人也不好朝着那地儿去想,谁能相信一个化神能拿起了帝兵?
老者正欲出手拿下李浩然,公子哥风禄一手挡在老者身前,示意等等。
“张老不必急着出手,规矩不能坏了,若是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老人闷不作声,他只是长春界修士,没有什么大辈分,只是风家一位客卿,也是教导长老,为旗下弟子打好肉身的人,这少主发令了,自然不会大打出手,一位地仙若是控制不好情绪杀了人,那就是大罪!他担待不起。
风禄再道:“不错的功底,以化神之躯能做到如此,也殊为不易了,可惜今日无论如何也得带走她。”
李浩然摇摇头,风禄叹息一声,这事没得谈了,按照中央域法则,上界人士必须压制修为,才可与下界修士切磋一二,否则这挨打一说,叫谁求理?
风禄将一身灵力压制在化神巅峰,与李浩然同境,但这样的比拼,对于后者而言,始终有些不公,但已是最大宽容。
“长春风来!”
风禄单手一挥,一阵春风袭来,万物花开,此时的他像个风流公子,加上那俊俏的脸皮,不得不说有些帅气。
李浩然单手一指点出,指尖的黑白火焰动荡不安,似要吞灭万物,与诛念一道,不谋而合。
风越来越大了,这四周草木更是疯狂生长,更生出了智灵,朝着李浩然肆无忌惮的鞭打而去,后者黑白火焰照耀天地,一株火苗落在地上,整个洞府变得明亮了起来。
草木皆兵,在风禄手中,一草一木都是一位化神修士,说不公的地方便是如此,即使修为低了,这灵力浩瀚,也不是盖的,根本无穷无尽一般。
风属木,阳月炎以水火对立,相辅相成,再加上这灭因果之力,一单草木触之,便会灰飞烟灭,想要再生是不可能的。
两者就这样,你来我往,一个唤草木,一个烧丛林的,一来二去的,着实打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禄感叹一声,这火焰非同寻常,不是一般是灵火,有些棘手,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只见手中出现一玉瓶,倒出了一滴绿液,点滴在洞府中,忽然春风大作,满上开满鲜花绿草,更胜人间大好风景,让人眼前一亮。
李浩然收回阳月炎,草木而已,又不是神魂,还不至于用这个东西。
但见以食指作剑,朝着空间那么一画,片刻建山摇地动,整个人如尚方宝剑锋利,要说剑意集中地,正是那一指之上。
无数剑意如雨,整片大地动荡不安,似被这剑意冲刷的摇摇欲坠,很快大地便出现了裂痕,一路蔓延至十万里,便是落日谷修士都感受到了无上剑意存在,纷纷退避,不敢争锋,更不敢追寻那源头处,是何等人物正在施法?这等剑意便是那天剑大能,怕也施展不出吧。
剑意似山洪爆发,片刻之后全部倾泻而出,直指风禄,这位公子哥第一次露出森严的表情,手势稍作变化,万花草木皆为御甲,便是风雨也吹不进来。
俗话说,快刀斩乱麻,这下不是刀,是剑了。剑意仿佛无穷无尽,洞穿世间一般,区区花草,再多又有何用?
便是十息后,风禄节节败退,万花如草芥般破碎,但剑意不停,直指他本身!
轰隆隆,无数炸裂的声响传了出来,但见尘埃之中,一道身影挥了挥手,正是那位未曾出手的老人,帮助风禄当下了这一击,两化神只占,风禄完败!但是这有如何?
“公子别玩乐了,还是正是要紧,将那贱人抓出来,早些离去,此地怎么说也不是我等的地盘,出了变故可不好说。”
风禄看向这位老人,有着不悦,但未曾显露,正是那“贱人”一词,说的格外刺耳,让他着实不爽。心想到:你这老东西算什么,就算与风家有些交情,但那人的女儿,你敢骂她是“贱人”?你也配?
但是现在确实不适合说出来,风禄忍住心头怒意,罢了罢手,撇了一眼李浩然,这家伙好强的力量,若是他为碎虚,我风禄不是他一手之敌!
而后闭上了眼,对着这位有些血缘的长辈道:“别伤了人,这家伙是个炎黄才子,若是被那位老仙人知道了,便是家主也保不了我们。”
风禄在一旁养伤,那李浩然的剑意果然厉害,便是风老地仙出手,仍旧伤了他三分身。转眼暗处盯着李浩然,口中低声道:“她的夫君吗?”
风姓老者听后点点头,确实如此,那人是最不讲情理的,管你与他什么交情,若是坏了规矩,朝阳大打出手!
但好在只要不伤人即可,地仙大能的本事,这些小小下界修士,能够懂得多少?而后风老地仙一手遮天,整个炎黄都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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