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再有钱也治不了盅毒的病。
一旦盅毒再次复发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他必死无疑。
交出股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交出股份就是在等死。
齐豪盯着季从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齐豪除了冷落你之外根本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难道你不知道对一个女人冷落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吗?当你得势的时候你将我放在眼里了吗?”
“可你知道我是为柴先生做事的人。一旦股份给你如果被柴先生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少拿柴先生来压我?你害怕柴先生我可不怕他。还有在你看来能借助柴先生得势但我告诉你他是斗不过龙先生的。所以你们最终会功亏一篑。”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从云难道你就一点不念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吗?”
“我们之间早就没感情了。还有想要对付你的人并不是我。”
齐豪闻言一惊惊叫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你那么聪明应该想得到。”
齐豪转念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
盯着妻子季从云惊呼道:“从云你不会是为龙先生做事吧?”
季从云淡淡说道:“我也是被逼的。不给你服下盅毒死的那个人就会是我。所以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
齐豪一听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喃喃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季从云说:“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将股份交出来。如此一来还能保住我们女儿她们手中的股份。要是他们发狠恐怕我们不仅连股份保不住还会要了我们的命。”
“罢了!我输的心服口服。”
齐豪双目流出了泪水。
说:“在罗家和辛家先后出事刘经亘出国疗养我就知道他们的矛头要指向我了。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在你的身上做手脚而你会给我服下盅毒。”
“我也是被逼的!谁让你非要和柴先生搞在一起。”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不!你是为了你自己。”齐从云怒声道。
只见齐豪站了起来缓缓朝楼上走去。
没过多久拿着一份股权书走了下来。
将股权书递给妻子季从云说:“股权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
“我想和威胁你的那个人见面。你能安排一下吗?”
“这件事情我无法答应你得问问人家的意思。”
“那你问吧!我等着你的回信儿。”
季从云“嗯!”了一声说:“你在家等着我要出去一趟。最好别派人跟过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放心吧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派人跟踪你做什么。”齐豪回道。
季从云拿着自己与齐豪两人持有的股份开车离开了齐家。
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小白脸邵贤说:“邵贤你和他们说我要和龙先生的那个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