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这么一个打出去的机会,如果夺取了新都山,可以将宇文家的势力分出去,那么自己这个天都教教主就坐的安稳了。
新都山打下之后,如大家所愿,晁敬将原宇文家的势力全部发配过去,随便提任尤克福为天都教副教主,管理新都山。
虽名义上归天都教统辖,但实际上晁敬做好了放手不管的准备,任其自生自灭。他觉得凭他的能力把原来的天都教管好就足够了。
独孤家捡了个大便宜,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洪都教的地盘,不过按照事先约定,晁敬和独孤家都将占据的地盘分了一些给唐门。
但在事后,承担最大压力的也是独孤家,此时独孤家的独孤胜(第七阶梯副领主)就在桌子前,与南宫镇东推心置腹地详谈:“镇东啊,我们是七阶梯官员,肩负着南天门下的安全护卫,不能过问那些红尘俗事。”
南宫镇东心头一万头马呼啸而过,心想,整个事情就是你一手策划的,现在你告诉我不要过问红尘俗事?你他娘的又立又当啊。
但他面上不露声色,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放心吧,我会安守本分的。”
“是啊,大家安守本分就好,你要是耐不住寂寞,那我可能也耐不住寂寞的。”独孤胜说道。
从独孤胜那里出来之后,南宫镇东回到自己的屋里,南宫镇北仍然在屋里等他,二人已经谈过一会儿话了,南宫镇北将南宫家这几天的遭遇跟南宫镇东说了。
南宫镇摧胸顿足,暴哭了一阵,誓要为几个哥哥报仇。这时有人来传,说副领主独孤胜有请,然后,独孤胜就跟他推心置腹地谈了上述话语。
再次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南宫镇东有些沮丧,望着南宫镇北:“这件事情,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发生什么事情了?独孤胜都跟你说什么了?”南宫镇北有些吃惊,怎么南宫镇东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
南宫镇东叹了一口气:“刺裸裸的威胁啊,这件事情,独孤家就是幕后操纵者。”
南宫镇北说道:“但始作俑者却是天阶学院的莫信。我们动不了独孤家,还不能动他一个小小的天阶学院学员吗?”
南宫镇东摇了摇头:“表面上看,事情是那小人物引起的,但实际上,独孤家、宇文家早就对我们虎视眈眈了,即使没有这件事情,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们仍然会出手的。你想啊,我们南宫家独占穹庐界两大教派,谁不眼红啊?这次你们为了对付个小人物兴师动众,正好被他们抓住机会了。”
南宫镇北也点头:“老二当时为了儿子和孙子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太理智。但是,归根结底,那姓莫的是罪魁祸首,如果我们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谁都以为我们南宫家没人了吧。”
南宫镇东想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你跟大侄儿商量过没有?”
“唉!”南宫镇北叹了一口气,“大侄儿好像受了很大刺激,这几天闭门不出,也不见客,我吃了个闭门羹就到你这里来了。”
“可能是失去至亲,伤心过度吧。”南宫镇东说道。
“为今之计,要想斗倒独孤家,恐怕要借助慕容家的力量了。”一阵沉默之后,南宫镇北看着南宫镇东说道。
“慕容家?”南宫镇东手撑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是啊,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我们是一家独大,目空一切,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们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我们这次的敌人,不仅仅是独孤家,还有宇文家、唐家,甚至还有晁家。如果不联合慕容家,那可能我们南宫家将就此陨落了。”
莫奇回到天阶学院,在学院里闲逛了几天,还去上了一些课,也没人管他。
但他终究还是感觉不自在,毕竟幸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除自己了。
这天从课堂里出来,他准备回住舍收拾完东西就离开,走到广场上的时候,被雪女堵住了去路。
“你为什么这么做?”雪女眼圈泛红,满心委屈,似乎马上就要哭了。
莫奇不明所以地问雪女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情?”
雪女说道:“你还在装傻吗?你跟宇文燕联合起来杀了我爷爷,我爷爷是这世上最疼爱我的人,就这么被你们杀了。”
说到最后,已是泪如雨下。
莫奇满脸委屈:“我没有跟宇文燕联合啊,完全是她操纵了我的身体,我完全不知情啊。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那你告诉我,当时你去宇文家做什么?你不是一直跟宇文东有仇吗?怎么一下子就跟他们打得火热?你是不是贪图宇文燕的美色?”
你好色成性,我又不是不知道。
连珠炮似的提问,让莫奇有些吃不消了:“当时的情况,宇文长沙与我对战后败逃,在路上被你爹杀了,独孤隽提醒我会有一场清洗,我是不愿意看到灭门惨案的发生才过去的,一过去就被宇文燕附身了。我之前根本不认识宇文燕,怎么可能与她联合杀你爷爷,你爷爷也是我爷爷啊!”
“厚颜无耻!”宇文燕骂道。
“至于贪图宇文燕的美色么,更是无从说起啊,我之前见都没见过她。而现在,她只剩一缕青烟了,美在哪里?”莫奇笑道。
“你至于这样刻意提醒我么?”宇文燕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