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在监狱里啊?什么时候才能出来陪我玩!”
五岁的小卓茹还不知道此时爸爸在监狱里意味着什么。
“判处被告人秦坤死刑,即日执行枪决!”
“妈妈,死刑是什么啊?,妈妈,你怎么哭了?”
小卓茹想用手帮妈妈擦干净,但是妈妈哭的像开了闸的水库,怎么也擦不干净。
画面一转,汽车侧翻在地上即将爆炸,八岁的秦卓茹从车窗里爬了出来,看到副驾驶上满脸是血的妈妈。
“妈妈,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你快起来啊!”
保镖陈叔赶到,抱起小卓茹跑到桥上,他拿出了一个棒棒糖,告诉小卓茹不要乱跑,这个棒棒糖吃完,他就带着妈妈回来,说完转身冲向汽车。小卓茹想让他们快回来,她用还没完全长出来的新牙好不容易把糖皮咬开,路旁的汽车爆炸了,火光冲天,来了好多消防车和警车,那天,秦卓茹没有家了。
“爸爸……妈妈……陈叔……”
沙发中的女人眉头紧锁,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衣服,牙关都在发抖,眼泪顺着好看的眼角流出,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颊浸湿了海藻一般的秀发里。直到眼泪流进嘴里,秦卓茹尝到眼泪苦涩的味道,她一下从梦中惊醒,大口的喘气平息,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犹如提线木偶一般,她慢慢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空洞,直直的望着桌子上仍然亮着的灯。
有亮光也会做噩梦吗?是啊,安眠药和灯光只是她欺骗自己能安稳入睡的愿景罢了,这样的噩梦,从秦卓茹五岁起就一直困扰着她。如果真的只是个梦就好了,秦卓茹不止一次的盼望过。
办公室静的能听见墙上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秦卓茹拿起手机,四点十七,还不错,至少还睡了几个钟头,她自嘲的想。
她与往常一样神色清明的走到办公桌前,用钥匙打开桌前的抽屉,拿出来几年前公司的财务报表仔细核对。
集团前几年和东南亚明明没有合作,财务报表中为何会有资金流入呢?在国外与小姨生活时,小姨曾说过父亲在的时候没有扩展国际业务,为什么那个时候就有国外资金流入了呢?秦卓茹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并不简单,也许现在的她看到的都是冰山一角。
早上六点整,助理林笙发微信说司机已经在楼下了。她锁好文件下楼。
楼下的车里。
“秦总,现在去哪?”司机老张已经五十二岁了,他的女儿是秦卓茹资助上的大学,她看他没有工作,还让他来当专职司机赚钱补贴家用,老张十分感激她。
“回我住处。”秦卓茹需要回去收拾一下,换个衣服参加体育节。
A大寝室308。
“怎么样,这套帅还是这套帅?我怎么觉得都帅?”路征对着镜子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这可是个重要的日子,可得不能马虎。
“喂,老路,你能照出个花来?你也就长那样了,大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室友也是篮球队队友大姚打趣的说。
“你懂什么,这是为了表示人家主办方的尊重!你看,连远航都开始选衣服了!”
站在衣柜前思考的傅远航:“……”
“远航,你怎么也被路征带的这么磨磨唧唧?”另一个室友江浩轩惊讶的说。
308是四人寝,傅远航,路征,江浩轩,姚成亮四个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做磨磨唧唧?还被我带的?江浩轩,今晚不想在寝室睡了就直说!”路征咬牙切齿地说道。
“路征说的对,应该对主办方尽到应有的尊重。”说完傅远航穿上了前两天刚买的新西装,这本来是打算毕业面试的时候穿的。
“额……远航,你这也太……正式了吧!”
其余三人都表示惊讶,傅远航身材比例好,穿西装特别合适,可是三人哪见过对穿着如此注意的傅远航?
“就这件吧。”傅远航不理会其余人惊讶的目光。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多大,他和她肯定有年龄差,想起那晚秦卓茹的穿着打扮,好像只有西装最相配,傅远航这样想。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说上话,他只是在为最想发生的情况做准备。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因为一个女人考虑之前他从不会考虑的事情。
中心广场。
不出所料,S市有名的公司几乎都来了,体育节是一个洽谈合作的好机会。
傅远航暗暗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你好,请问是A大篮球队吗?”工作人员热情的询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