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维克托来到地下。
一个长着苍蝇脸，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走上前来。
“老师，那个人冒犯您，需要我出手吗？”
克隆维克托深深的看了苍蝇脸一眼。
他自己是本体的造物，如果不作死的话基因非常稳定，没有崩溃的风险，也不会被疾病缠身。
但，正因如此，他失去了进化的可能。
基因稳固的代价就是，无法退化与进化，甚至无法突变，生物的多样性将不能在他身上展现。
因此，他需要人，纯正的人体，而非克隆。
只要人体实验成功并且具备复制性，那他就能把成果复制到自己身上。
排除一些不可复制的实验成果，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可以复制的。
也就是说，实验体有多强，他就有多强。
而实验就必定会有牺牲，每个实验都是在无数次的试错中找到正确的路。
于是，奴隶便是最好的选择。
苍蝇脸就是他用人体和变态药剂以及昆虫基因的融合弄出来的成功案例。
当然，只是苍蝇脸他自己认为的成功。
只不过，在形体上有了变化，又没有被束缚的苍蝇脸自己选择留在克隆维克托的研究所，视克隆维克托为老师。
对此，克隆维克托并不在意，如果苍蝇脸有那个天赋，真学到了又如何？
可惜的是，曾经作为奴隶的苍蝇脸思想已经固化，再加上脑子变成苍蝇乱的很，什么也没有从维克托这里学到。
但一手恶心人的手段却是无师自通。
而且因为他不想离开，克隆维克托便由着他了，毕竟是自己的造物。
他不想像本体一样，制造出自己来只是为了杀掉。
所以，对苍蝇脸的话，克隆维克托淡淡地道：“还是不要去送屎了。”
说完，便径直往里走去。
万元没有对自己动手，是在自己预料之中的。
奴隶市场商人众多，万元要在巴里尼亚发展就离不开名声。
如果名声臭了可没人跟随他。
虽然人体实验触犯了他的底线，但奴隶本身和万元并没有关系，也用不着以名声换奴隶的姓名。
所以现在杀死自己，和以后杀死自己，对于万元来讲并没有区别。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恪守底线，但在底线之内，没人能够道德绑架他。
“我可是，，很了解你的。”
克隆维克托喃喃念叨着。
望着眼前被召集起来，曾经都是奴隶，现在却千奇百怪的试验体们。
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维克托的思想不应该成为我的束缚。
科学也不应该为了某人而低头。
我所要做的，只是我想做的，我能做的。
没有被杀掉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克隆维克托了。
他是一个崭新的生命。
是被维克托创造，被万元赋予新生，现在要去追寻自己理想的。。
朝圣者。
他缓缓开口：
“我的名字是……”
“维克那。”
……
……
万元这边。
他回到旅馆。
最终还是没有和克隆维克托展开死战。
原因正如克隆维克托所想的那样。
虽然触碰底线，但不想祸及自身。
克隆维克托以后也可以杀。
但如果名声臭了的话，他在巴里尼亚可就没有以后了。
总不可能为了不让消息传出去将整个拉拿城屠杀殆尽吧。
他可没有那么丧病。
虽然奴隶也是人，但终究和自己没有关系，万元并不想救他们，与克隆维克托为敌也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底线。
奴隶死了多少，只要没有亲眼见到，终究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