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叫,正中阿四下怀。不多时,周溪果真由外面将门踹开,进来救人了。
周溪进门见是阿四拽着杏儿,心中不免疑虑:这杏儿和阿四,她们俩在这房里做什么呢?
杏儿见来了救命的人,赶紧叫道:“夫人……”
接下去的话,杏儿不知道如何表达。
周溪上前一把分开阿四与杏儿,质问道:“阿四,你别以为有公主撑腰就能在这齐阳宫为非作歹!”
此时,阿四笑了笑,摊手说道:“这占着公主撑腰为非作歹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阿四想着夫人心中一定十分明白。”
一时被人接了伤疤,周溪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心情起伏。
阿四看看窗外,咳了咳又说:“夫人这千金之躯怎么来这下人的屋子了?”
听这话,周溪的气血直线上升。
阿四偏偏又说:“哦,对了,忘了夫人的千金之躯也是住惯了下人房的。”
说完,阿四忍不住,笑了笑。
周溪瞪圆双眼,看着阿四,侧首故意对着杏儿说道:“倒是怎么回事儿,快说出来,本夫人给你做主。”
阿四玩着手指,也说:“是啊,说出来吧,你到底是谁,做什么的,来这府上也不拿钱,倒是为什么呢?”
周溪又说:“哟,阿四,看来本夫人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这伴读的书童也知道这么多事儿……”
周溪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阿四的眼神不对,这事儿貌似不太妙了,于是赶紧出门,进屋相看。阿四和杏儿也紧紧跟着。
而此时,这揽翠橱里躺着的包紫骧,已经没了。
见此,周溪更为惊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人呢!
四处望着,转遍了揽翠橱也没找到包紫骧的影子。
阿四此时在门外靠着门口的柱子,缓缓说道:“夫人不是说我家少爷睡觉呢?怎么没见人呢?”
周溪瞥了阿四一眼,没与他说话。自行抱起宝宝看了看。这贼人到底是谁呢?怎么只掳了包紫骧,没带走孩子?难不成是大师兄?不行,我还是过去看看好些。
周溪想着,拿了主意。
此时,阿四又问:“夫人,怎么不答阿四的话?”
周溪忙笑着说:“这你家少爷出门,还要跟你说么?
阿四皱了下眉,又笑了笑,说:“出门?去哪儿了?”
周溪看了看阿四,又不说话了。
阿四见此,忙说:“既然夫人不说话,少爷也不在,那我就走了。”
周溪最后瞪了下阿四,眼见着他出门。
阿四走后,杏儿上前来说道:“夫人,这阿四总是胡说。”
周溪:“胡说?他还胡说什么了?”
杏儿此时方知这用词错误的后果,就是喋喋不休。周溪就这样反复无常的盘问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太阳回家睡觉,月亮到刚上班为止。
而此时阿四,则与一群人在一间大宅的屋内商量着什么。
“这驸马爷倒是怎么了?”“依我看像是睡着了。”“不对,我总觉得不对!若是睡着,才那么大动静,他怎么都不知道。依我看,是被人灌了药了。迷晕了。”
一伙人,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