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下就开了。
接着里面“啊”一声,众人近前观看。
末野门四脚朝天正躺在地上!
齐阳心里一紧,罗雅彩也赶紧上前。
罗雅彩上下看着,问:“你这是……谁给你打的……可怜见的……”
罗雅彩那边说着,齐阳回身看了看火柴,眼神质问道:看,我说这沙乐棠来这儿了吧。
火柴见齐阳如此看她,也明白了什么,迅速进了门。左右转了一圈,也没寻见沙乐棠的影子。
齐阳周围看看,窗户都关着,这沙乐棠怕是行凶过后,早就跑了。
这边想着,只听耳畔传来末野门的哎哟之声:“这刚才,是哪个踢得门?”
声音中明显可以听出愤怒。
齐阳扭过身看着末野门,正痛苦的揉着鼻子,脸际明显看出顺直的一道红肿痕迹。齐阳想着,这沙乐棠用的什么武器?
此时罗雅彩一指齐阳,冲着末野门说:“公主见……就……踢了……”
见着末野门再次受伤,罗雅彩心疼的语无伦次起来。不过即便这样,末野门还是听明白了。
末野门躺平了,淡淡的说:“公主……你就不能敲门么?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样!”
齐阳凑过来,忙说:“这敲门不是慢么?本宫担心敲门惊了贼人,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才直接踹门而入!”
末野门看着齐阳,又平淡的问:“这好好的,哪儿来的贼人?”
齐阳回身一指火柴,说:“她说这山贼不见了,本宫想着定是来找你了。一开门,就见你这样,贼人几时跑的?”
末野门瞥眼看了齐阳一眼,说:“末野门一个人好好的在房里睡觉,哪里有什么贼人!”
罗雅彩此时回神问道:“那你这脸上的伤……”
末野门叹了口气,说:“方才听见你们的声音,知道你们来找我,正想给你们开门。才弄开门闩,就被公主这一踹,被门磕成了这样!”
齐阳听了真相之后,虽然自己的罪过最大,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末野门:“居然还笑!”
齐阳:“抱歉,我哪儿知道你在门后,我这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末野门这倒霉蛋,此时还没什么理由继续辩驳了。这磕算是白挨了。
稍后齐阳上前,与罗雅彩一起要把末野门搀扶起来。
末野门才吃一堑,怎肯就此让齐阳扶着,一摆手说:“罢了,我自己起得来。”
方才瞬时刺骨的疼此刻已经淡了,鼻梁处也只是隐隐有些纠结,不碰倒是不疼了。
末野门自行起来以后,齐阳赶紧堆笑过来说话:“这没事儿就好。”
末野门坐到床上,三个女人也自觉的坐在椅子上。
末野门先开口问道:“方才公主说的贼人是?”
齐阳:“还不是那日绑你的山贼!”
末野门:“这山贼进城了?”
齐阳点点头,说:“可不是!昨夜里我还见了……”
末野门:“公主既然见了山贼,为何不命侍卫抓了?”
齐阳侧脸看看火柴,他哪儿能说,看着貌似陆总的火柴,自己狠不下心啊!只好搪塞:“这人瞬时就没了,这齐阳宫的侍卫哪里是他的对手!”
末野门:“这山贼去齐阳宫干嘛?”
齐阳话已出口,才发现覆水难收,这怎么办啊,越扯越麻烦。算了,继续编吧。齐阳想着主意,又看了看火柴,她可别给我拆台就行!
稍后齐阳缓缓说道:“这山贼怕是听了消息,去齐阳宫找你,他哪儿知道你已经来了罗府。”
末野门听了这话,也觉得确有道理。
齐阳担心着火柴,所以又看了看她。
此时火柴的心已经不在此处,早就随着沙乐棠那不知何地的身子飘走了。
齐阳见火柴目光游离,伸手在火柴面前晃了晃。
半晌,火柴才回过神,
齐阳方问:“你这是……想什么呢?”
火柴皱眉说道:“这沙大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沙大哥?哦,估计是那山贼。
齐阳想到此,又安慰起火柴来:“放心,他那么大个人,功夫又不错,不是谁都能害他的。”齐阳想想,估计以这山贼的功夫,罗雅彩都不一定是对手。末野门此时又在这儿老实的养着伤,这城里还能有谁能伤他呢?
火柴缓缓道出:“可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齐阳小惊讶了一下,哟,敢情唐朝就有这句话了!真时髦!转念又一想:这沙乐棠既然没来罗府找末野门,会不会已经回山上了?
想到这儿,齐阳开口对火柴说:“这人是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