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痛快了,人家估计骨头都断了。哎,希望师兄别怪我。
末野门想了下说:“回去吧。”
待三人回到屋内,只见这厅上叠罗汉的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又一同回房看了齐阳,竟还死猪样的睡着。
末野门与二人道了晚安,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末野门走了,安莞尔特意又过去看了看齐阳。
安莞尔:“你说这个公主,倒也奇了,这人都打成这样了,她还能睡得这么熟。”
罗雅彩笑了笑,又说:“其实公主人也不错,想当初我喜欢驸马的时候,她也要帮忙撮合来着。”
安莞尔:“驸马?”
罗雅彩:“恩,这齐阳公主的驸马是我表哥,原本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谁知表哥后来娶了公主。”
安莞尔:“我知道了!这个公主就喜欢横刀夺爱,然后还喜欢装好人!”
罗雅彩:“哪有?”
安莞尔:“你还向着她说话,这一个两个的,照这么抢下去,那还得了!你这一世还能嫁人么?”
罗雅彩想了下,说:“不会的,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安莞尔:“那她倒是哪样的人?我看啊,她就是这样。”
齐阳此时正好醒了,原想着再听听这两个丫头说什么,观测一下女人的心思。结果听了这些话,齐阳算明白了,这罗雅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误会我又喜欢末野门了?想抢回去?难道是因为我没给他们办订婚的事儿?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我原是因为这订婚本就是给娘娘的一个说辞,结婚还是要双方的亲人都在的好。这回去,直接结婚不就行了,谁想倒误会了。
齐阳正打算开口解释。又听安莞尔说道。
安莞尔:“那日你不是看见了,这末野门早晨从公主房里溜回自己房里,莞尔想着,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嘿!我这暴脾气!我跟一个末野门能干什么好事儿啊!我又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好么!
齐阳忍住气,继续装睡听着。
罗雅彩此时说道:“这公主与末野门或是谈论什么大事,才聚到一处聊了整夜。或许没事。”
这才对嘛!我跟他能出什么别的事儿啊!
安莞尔:“不对!这什么事儿不能当着大家说,还藏着掖着的,如今她都快死了,有什么遗言直接说不就行了。”
嘿!这小丫头这嘴!真毒!
罗雅彩:“那或是……”
安莞尔:“行了,你也别给他们找借口了。问问你自己,你若真的觉得他们没事,那日我去找你,你怎么蹲在门边哭啊?”
罗雅彩的阿Q精神还没彻底实施,就被安莞尔打回原形了。
齐阳听到这儿,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出来解释一下。
于是齐阳直直做起说道:“雅彩,我真和末野门无事发生。”
安莞尔原本背对着齐阳,与罗雅彩说话,这大半夜的,忽然耳畔飘过一个声音,吓了安莞尔一跳,回身便说:“你这人!怎么忽然就说话了!好啊你!原本就没睡,看着我们卖力打架,自己躺在床上舒服,这会儿又偷听起我们姐妹说的体己话来了!你这坏丫头!”
安莞尔说着说着,忽然愤慨起来,上去就要打齐阳。
幸好罗雅彩眼疾手快,一把拦住。
安莞尔:“你别拉我啊,我要替你出气!”
罗雅彩:“莞尔,等会儿,先听公主说说。”
齐阳:“还是我们雅彩好。”
安莞尔瞪着齐阳,说:“快说!要敢再骗,小心我的拳头。”
齐阳心想,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怎么就算再骗?这语文学得,可真是够好的。
罗雅彩:“莞尔!公主请说。”
齐阳忽然察觉出这罗雅彩像是真的跟自己疏远了,居然用了请字。不行,看来事态已经相当严重了。幸亏自己今日发现的早,不然后果很严重,恩。
齐阳于是开声说道:“昨日末野门带我先去了一个大宅,里面住了一个叫孙墟的人,说是末野门的师兄,据说精通用毒之术,所以才去问他我这中的是何种毒,回来之后又商讨了一番,才晚了些,所以直到天亮,末野门才出去。”
罗雅彩:“原是这样……”
安莞尔:“她说你就信啊?”
嘿!这小丫头!还不信!我没事儿编这么一个瞎话干嘛!我抽的我!算了!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爱信不信,我们羊腿大小姐相信就行了。
罗雅彩:“公主断无理由编词骗我。”
齐阳:“恩,雅彩所言甚是。”
安莞尔在边上死瞪着齐阳,就快冒火了。她始终觉得这公主就是在骗罗雅彩。
安莞尔又瞪了一会儿,转身上床睡了。
罗雅彩看了看齐阳,相视一笑,二人也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上车赶路,安莞尔还没消火,拽了罗雅彩就上了另一辆马车。
齐阳一看,也没必要跟个丫头制气,算了,自己坐就自己坐。
于是上车开拔。
就这样齐阳独自坐了几日,总算快到玉门关了。
齐阳听着来报的人说这“玉门关”三个字时,别提多痛快了。这苦难的煎熬总算到头了。这安莞尔一走,我们羊腿大小姐就能跟我一同乘车相伴了。
偏这一日,沿路无栈可投。一行人只好扎营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