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阳在边上问道:“那敢问这位师兄,可知此毒是何人所使?”
孙墟:“这个孙墟倒是知道。”
齐阳听到这儿,紧张的不行,或许答案就此揭晓,他瞬间就能回二十一世纪了。
孙墟顿了顿,说:“这该是石国王室嫡传。”
齐阳:“石国?”
孙墟:“正是。”
齐阳:“这石国王室为什么要给本宫下毒呢?”
孙墟笑笑:“这孙墟就不知了。或是你们有何恩怨。”
齐阳:“有劳这位师兄。”
孙墟:“在下孙墟。”
齐阳:“有劳孙兄了。”
此时边上伤感的末野门回了神。偏赶上人家送客。
孙墟:“公主若是无事问了,先请回吧,孙墟还有要事。”
齐阳点了点头,看了看末野门。
孙墟又对末野门说了一句:“走时轻些,莫伤了我的屋瓦。”
说完,孙墟嗖的一声,跟变魔术一样,凭空消失了。
齐阳来回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去向。
末野门在一旁说:“别看了,你看不见的,此时已经出了街了。”
这功夫不错!要是学了连交通费都省了。
齐阳胡乱想着,末野门一把拽起,二人又踏瓦而行了。
回到安府,更鼓又敲,天快亮了。
末野门和齐阳进了屋内。有推测了一番,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些人到底和石国王室有什么关系。
见齐阳打起哈欠,末野门才起身告退。
末野门出门进门的功夫,虽是不长。却让一人看见了。
罗雅彩早起练功,才推开门,就见公主门动。正要上前打招呼。谁知,里面出来的竟是末野门。一时间,罗雅彩的脑子一片空白。
赶紧躲进屋来。
要是往日,罗雅彩必定大动肝火,去找这二人理论。虽然这罗雅彩与末野门只是口头婚约。但婚约必定是婚约啊!
可如今不行,这公主只剩六个月性命,自己又怎么能忍心去责骂谁?
罗雅彩强忍着,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没过多会儿,天便亮了。罗雅彩还靠着门边哭着。
这安莞尔原想着最后一日,要来像以前那样伺候罗雅彩洗漱。当作临别纪念也好。
安莞尔在门外轻轻推门,谁知居然推不开,安莞尔还想:今天竟然闩门了?
里面便答:“谁啊?”
安莞尔:“是我。莞尔。”
罗雅彩赶紧拿手帕擦干眼泪,这才开门。
莞尔进门,见罗雅彩两鬓皆有水迹,于是问道:“才哭了?谁惹你了,我去帮你揍他。”
罗雅彩强笑着说:“没有,才想出去,沙吹入了眼。”
莞尔:“这外面现在有没有风,哪儿来的沙?快说,谁招惹的。我去帮你教训他。”
罗雅彩:“没有,真没有。”
莞尔:“我知道了,定是那个末野门!”
莞尔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罗雅彩将她一把拉住,说:“别去。我与你说便是。”
于是罗雅彩将眼见之事说了出来。
这事儿一说完,止不住又哭了。
莞尔在一旁安慰她,这齐阳中毒之事她也知道,所以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莞尔:“如今你便走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了。”
罗雅彩:“你若舍不得我就跟我一起去米国吧?”
罗雅彩打趣道。
莞尔:“不行,该是你舍不得我多些,你选择留在长安或是跟我回范阳。”
罗雅彩瞧了她一眼,说:“说真的,我是真的很舍不得,到了长安,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最开心的。”
莞尔:“是啊,是啊,莞尔只能让你开心,不像某人只会让你伤心。”
罗雅彩:“哎,只当没见着不就没事了。”
莞尔:“如今这事儿,倒是没对没错了。错的倒成了对的。”
罗雅彩:“行了,咱们不说这个,没几个时辰了,咱们说点好玩的,开心的,以后想起来的时候,都能笑笑,不管在哪儿。我罗雅彩都会记得有个好朋友叫安莞尔。”
莞尔:“恩,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