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渊真的就长了一副好皮囊,但是因为他的邋遢和懒散,把这好皮囊给白白浪费了。
果然世界没有丑男人只有懒男人。
他的鼻子是那么的笔直且挺拔,唇形虽然十分薄但这个角度看来,还是有些厚度,并非像书里和那些人说的话那样:“男人的最薄,就代表着他薄情,相反,他的嘴厚,就代表着他是个深情的人。”
然而,在任墨的认知里,她从来没有见过嘴唇厚且长得好看的男人,毕竟在她所诞生的二十三世纪里,大家推崇的帅哥嘴唇都挺薄的,包括她那个长得还可以但性格烂到爆炸的前男友林亦。
算了,回归正题,为啥她自己要和林之渊对视那么久,这是要干嘛?
“望够了吗?”任墨冷冷地问一句。
“望够了。”林之渊微笑地回答着任墨的问题。
“那望够了的话就继续处理接下来的伤口了哦。”任墨话音未落,就拿起了跌打酒来搽剩下的伤口,因为剩下的都没有什么流血非常严重的地方,所有她便只是单纯地用药酒帮忙涂一下就算了。
“娘子。”在任墨帮林之渊护理其他伤口时,林之渊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相公。”任墨一边帮林之渊用跌打酒来搽刚刚扭到的脚踝一边转头望向林之渊。
“没什么,就叫一下你。”林之渊还是用着那副不知什么来历的微笑对任墨说道。
“那请您有事再叫我。”任墨毫不留情地扔下了这句话,便继续给林之渊擦拭伤口。
“娘子。”林之渊又叫住任墨。
“请相公您有事再叫我吧。”任墨这次直接了当地说道。
“我有事。”林之渊一副无辜地望着任墨说道。
“那请问相公您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就收工了。”因为剩下的伤口都不算太严重,所有任墨很快就帮林之渊受的伤口擦好了跌打酒。
“我找你的事是我想告诉你。”林之渊说道一半,停顿了一会。
“告诉我什么?”任墨一脸不耐烦地望着林之渊。
“告诉你,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林之渊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不要把自己跟古代四大美人来比,跟自己比就好了,娘子您确实是比刚刚嫁进来时美了不少。”
“哦。”任墨虽然表面没有波澜,其实耳朵却是红彤彤的。
“谢谢。”看来这美容道具真的有点用处啊,任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