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蟒尾邪牯!”轟犰一边向前奔走,一边扬声痛骂:“居然不停滥杀无辜,它究竟想做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这个问题得遇到对方以后再问它了。”虫母刚说到这里,突然在空一顿,见此情景,关横扬声问:“怎么回事?”
“追到那个家伙了!”虫母低呼道:“对方是朝着万里城方向而去,不过凶蚨们没打草惊蛇,只是暗跟在对方身后。”
“很好,咱们立刻追过去!”
……
另一边,蟒尾邪牯此时大摇大摆的走在林间,它周身散发的邪魔气息,不断蔓延四溢,吓得方圆数里内的飞禽走兽都是肝胆俱裂,疾奔逃遁。
“哼,统统都是一群废物,我现在都不屑杀你们了!”蟒尾邪牯一边走,一边放声狂笑:“哈哈哈,之前吞噬的那个家伙,意料之外的有用,能让我本身散发出这种凶狠气息,无论是谁,都得任我宰割!”
“嗷嗷嗷——”说时迟,那时快,数丈外的草窠内陡忽传来惊慌失措的尖叫声,紧接着,便窜出一大五小几只异兽,原来是独角花豕领着自己的幼崽从此处经过。
“混账畜生,你找死!”
凶横无的邪牯立刻甩动身后蟒尾,呼的抽了过去,“嘭!”为了保护幼崽不受伤害,独角花豕用身躯挡在了前面,被硬生生打断了肋骨,狂喷血雾飞了出去,几只小崽立刻围拢前,在母亲身边大放悲鸣。
“嘿嘿嘿,小崽子别着急,我马送你们一起路。”残暴嗜血的邪牯狞笑扑,要下毒手。千钧一发之际,有道疾影从天而降,挥拳捣蟒尾邪牯的面门。
“滚!”
“嗷呜!”对方这一拳沉重无,登时打碎了邪牯满嘴牙齿,使它直接摔向后方巨大岩石,随着咣当声响摔了个七荤八素。
“滥杀无辜的畜生,你的死期到了!”看到关横出手一拳把此兽打飞,轟犰觉得对方也没多少实力,顿时挟怒疾扑过去,扬起双爪挠向邪牯的面门。
“找死!”邪牯虽说还搞不清楚状况,可既然对方杀门来,被激得凶心大盛的它立刻翻身跃起,疯狂迎。
“嘭!咚咚咚!乒乒乓乓!”霎时间,双方的利爪已经硬碰硬数十次之多,轟犰感到浑身剧震,不由自主连续后退。
它心暗叫不妙:“我只当这家伙被关爷一拳撂倒没什么了不起,万没想到,它受伤了还这么厉害,糟糟糟,倘若照这样下去,我非吃亏不可。”
可轟犰暗忖,要是没打两三下,被对方吓退,自己这面子实在有些挂不住,在此刻,关横对身边的红喙金鹭说:“喂,不要光看着,你的老友马要撑不住了,赶紧去帮忙。”
“呃?!”闻听此言,金鹭有些为难的说:“关、关爷,我好像不是那邪牯的对手……”
“不要紧,谁也没让你去硬碰硬,这个给你保命。”说罢,关横屈指轻轻一弹腰间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