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横在附近找了块岩石,大马金刀的一坐,而后好整以暇说道“最少你这些垃圾手下知道一件事,和土宫蟾拼命,与送死无异,而且大家现在都是同样是要死,它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岂有此理,我乃堂堂魔羧兽人族的族长,你居然敢如此轻视我!”听到关横毫不客气的谩骂奚落自己,魔羧族长又恨又怕,但要说扑上前和关横拼命,它又没这个胆量。
说白了,就连普通的魔羧兽人都看得出反抗与不反抗都是死路一条,它这个做族长的又岂能瞧不出?
“轻视你?”听到这话,关横接下来的语气突然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区区一个兽人族长,没资格得到我的轻视……”
“打个比方来说吧。”
关横突然用脚踏了踏面前的土地,而后慢条斯理的说“你这个下贱东西就像是又脏又臭的一块烂泥,而爷爷我是高高在上的广袤天空,这就是你与我的区别,咱肯和你说句话,都已经是给你脸了,知道吗?”
“哈哈哈……”闻听此言,关横周围的同伴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若桃道“对对,公子说得对极了,什么魔羧兽人,不过是一群待宰的野狗,咱们想要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垃圾,该死!”古桑女说得言简意赅,斩钉截铁,旁边的白眉老猴、冰魄魔魈叽叽怪叫,充满嘲弄之意,就像是在宣判所有兽人的死刑一般。
“呃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突然间,一个兽人扔掉了手里的兵器,抱着脑袋向远处狂奔,它只想逃得越远越好,远离这一切。
“杀!”此时此刻,关横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旁边陡然浮现出婴白鬼的魂体,“唰唰唰!”说时迟,那时快,三道火劲血刃破空疾飙,倏忽穿透了兽人躯体,将其化数爿碎片,继而变成了满天飞灰。
“游戏还没结束,我又怎么会让你们这些‘玩具’离开呢?”说到这里,关横嘴角微翘,脸上泛起一丝冷厉微笑“别着急,一个个来,你们谁也跑不掉!”
此言出口,兽人们人人自危,俱都吓得浑身栗抖,就在这时,关横突然把话锋一转“不过嘛,你们要想活命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每个兽人可以检举身边同伴的恶行,而后亲手将其斩杀,我就饶了它!”
“我、我先来!”只在瞬息间,一个兽人便已经挥刀斩下了身边同伴的脑壳,紧接着,它哆哆嗦嗦叫道“这个是我亲弟弟,它在金阳古界连杀四百余只异兽,罪无可恕!”
“为了活命,竟然杀了至亲兄弟?!”
听到那家伙厚颜无耻的言语,若桃和古桑女直皱眉头,可就在下个瞬间,斩杀自己兄弟的兽人再次被砍翻在地,旁边的同伴挥舞利刃不住落在它身上,嘴里还疯狂叫嚷“在古界屠杀异兽,你也有份,去死吧、去死吧!”
“哈哈哈,杀了你,指控你,我就能活命了!”
一时间,因为关横的话,周围的魔羧兽人向昔时同伴挥起了屠刀,毫不犹豫的将它们的脑壳剁下来,其实这些家伙也明白,关横九成九是在戏弄自己,可骨子里的卑劣、自私和恶毒,让兽人们强迫自己相信这个荒谬之极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