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扭腰摆臀媚眼乱飞:“奴家清楚内情哦……”
战北烈和冷夏,双双翻了个白眼,一个打哈欠,一个弹指甲……
花姑娘得瑟了半天,见没一个人问他,撇撇嘴自己招了:“在先皇还是太子之时,工部侍郎之女,就嫁入了太子府,当了一个侧妃,待到先皇登基,她名正言顺的被封为真妃,真妃这人并不多么得宠,不过好在陪伴先皇多年,而且命好生了个儿子,是南韩的皇长子。先皇一生子嗣单薄,加上铭儿也只有三个儿子,一个早年夭折,一个是在先皇死前才降生,所以这皇长子一直被认为会是储君的人选!”
“后来先皇被花媚毒害,封了铭儿为储,真妃便被殉葬了,她的儿子皇长子也因着一场大病离世,自然,这大病只是个幌子,不过是暗地里被花媚害死了!妃嫔之间多有龃龉,也联系到朝堂上的势力,这不必我多说你们都明白,工部侍郎为了独女曾与花重立多番作对,也在花媚掌朝之时,被栽赃了个名头满门抄斩!”
将这些在脑中消化片刻,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同时问出:“你确定,皇长子已经死了?”
花千捏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惊道:“那个柳先生,就是皇长子?”
结合花媚口中的那个中了毒却逃出皇宫的“小贱种”,再联系到和工部侍郎关系匪浅的乡绅,乡绅家的管家退休后带着莫名出现的少年来到京城,少年隐居在南郊少与人来往,看着花媚和公孙铭的眼中,尽是恨意。
这种种种种,皆指向一个推论……
皇长子中毒未死,逃出皇宫被工部侍郎交付给乡绅,再由着管家带回京城,成为了现在的柳先生。
花姑娘皱着眉,摇头道:“不会啊,花媚所用的毒皆是南韩宫廷秘药,皇室里用的毒药,服下后绝对撑不过一个时辰,总不会掺了假吧?”
“究竟是与不是,咱们去会会他……”冷夏挑眉,“就什么都知晓了!”
花姑娘的眼睛,顿时亮了!
他扭着小蛮腰,晃晃悠悠到冷夏身前,仰起妖媚又灿烂的笑脸儿,狗腿问:“好姐妹,会带上奴家的吧?”
一个大巴掌抵上来,将他拍的远远,战北烈撇撇嘴,望着那立马掏出小铜镜,整理仪容的娘娘腔,嫌弃道:“远了点,听说看的多了长的也会像,省的祸害了老子闺女!”
嘟起红润润的唇,花千风凉凉:“若是有奴家这么美,你该偷着笑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个儿子?”忽然,他眨巴眨巴眼,托起腮憧憬:“还是生儿子好,粉嫩嫩的小美男呦……啊!”
花音未落,已经被人提溜起来一把丢出了门外。
砰!
房门紧闭!
大力的拍门声自外响起:“你们不去看那柳先生了啊?”
战北烈黑着脸,不搭理。
冷夏笑道:“这个不急,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等到他再送来邀约,咱们再去。”
“唔,到时候记得要叫上奴……嗷!”门外一声尖叫,花姑娘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双腿离地,被一只大手,拎小鸡一样拎回房,教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