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十七在继续:“可以在床上,在桌子上,在地板上,在书房,在浴室,在花园……”
冷夏阴森森的迈出一步,咬牙切齿:“好样的,大秦战神五岁看这种,还影响着儿子三岁就开始看!”
战北烈结巴后退:“不不不不……”
战十七接着数:“还可以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跪一卧,或者头尾相接……”
冷夏走到了战北烈的跟前儿,玉手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向着门外大步走去,在某小孩偷偷瞄来的眼尾中,一把将他推出去。
砰!
关门。
大秦战神郁卒不已,耷拉着脑袋望着紧闭的房门,可怜巴巴的瞅着。
吱呀……
忽然,房门再次开启,他立马咧开嘴,牙齿亮晶晶:“媳妇……”
狂风袭来!
一个纯白的小小身影飞了出来,正中他的怀抱,带起他发丝飞扬。
砰!
房门无情关闭。
大秦战神咂了咂嘴,眼珠缓缓下移,飘向他怀里同样郁卒的小兔崽子,哼哼狞笑着:“十七啊……”
这嗓音千回百转,荡漾着钻入战十七的耳朵,让他顿感不妙!
小短腿来回扑棱着,运起轻功就要逃逸,逃到一半,再也动不了分毫……
大秦战神笑眯眯,揪着飞出了一半差点就溜走了的某小孩儿脖子,一把搂过来,狠狠的闷在胳膊弯里,大步朝着远方走去。
咱爷俩,已经很久很久……
没有探讨过人生的意义了!
烈王府内,某个偏僻的犄角旮旯里,有一间空置了多年,无人问津的破烂屋子。
此时,这间屋子脏乎乎的大门紧闭着,其内骤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屋外的蜘蛛网,霍然破了一个洞,一只悲催的蜘蛛跌落地面,八条腿交错连连,迅速朝着远处惊走,只恨自己没生成蜈蚣。
无数的飞鸟从落满了尘土的房顶上,扑棱着翅膀四散逃逸。
紧接着……
“啊——!啊——!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穿透了房顶,震的瓦砾飞扬,漫天烟尘……
同一时间,烈王府内不论正在干什么的,齐齐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声音,熟悉啊!
如果此时从天空俯瞰着烈王府,定会看到一副极其壮观的场面。
王府内的所有人,不论官家小厮丫鬟侍卫,皆从各个角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啦”一下,循着尖叫声朝这间破烂屋子汇聚而来,嘴里惊呼着:“小主子!快去救小主子啊!”
眨眼的功夫,屋子外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众人抻着脑袋朝屋内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