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前头么?”顾昭华凑到他身边闻了闻,“你喝了酒?”
二郎脸上更红,“就是一点果子酒,父王说不要紧。”
顾昭华沉了脸,“你才多大一点就学着喝酒?再有下次瞧我不揍你。”
二郎吐了吐舌头,转身就想溜出去,被顾昭华一把拎了回来。“你还没说跑这来做什么?还把乳母丫头都谴出去了?”
二郎马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踮起脚附在顾昭华耳边说:“刚刚唐宝儿跟我说他出生的时候有人想害他,就给他乱吃东西,还往他身上揣一些不知放了什么药的香囊,他说他现在这么笨就是小时候被人害多了。所以我来瞧瞧弟弟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顾昭华忍了又忍,没忍住笑出声来,突然又问:“唐宝儿也来了?和谁来的?”近来太后身体不好,凤行秀兰入宫侍疾,所以并没有参加这次的洗三,但也早让人送了贺礼过来,按理说已经代表了远威侯府。
“和他爹啊。”
顾昭华怔了一下,“远威侯?”
二郎点点头,“不过坐了一会送了礼物就走了,没有入宴。”
顾昭华一时间也想不通唐潜的意思,不过她与唐潜的事情已经过去,相信唐潜这样的人亦不会裹步不前,如此一想,她便也释怀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顾昭华点了点他的鼻子,这才察觉二郎这半年间个子长不少,已经到她的鼻尖了,想着二郎到自己身边时还是个小不点,心里便一阵柔软。
“你有没有不开心?”顾昭华拉着二郎坐下说话。
二郎以目光相询,顾昭华摸摸他的头顶,“娘又有了弟弟,你会不会不开心,以为我不会再关心你了?”想一想最近这两个月她身体沉重,有时连门也不愿出,与二郎也就是晚膳时能见上一面,担心二郎心里会不舒服。
岂料二郎小脸一板,“父王说了,娘生的弟弟不只是娘的,也是我和父王的,娘是女人、弟弟是小孩子,所以我们要保护你们,你们是我和父王的责任。”
顾昭华着实惊讶,同时又十分开心,俯身过去抱住二郎,二郎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都长大了……”不过还是乖乖地任顾昭华抱着。
“长大了也才十岁。”顾昭华捏捏他的手,“你和你弟弟,你们都是娘的心头肉,你要保护他,等他长大了,就教他爱护你。”
顾二郎神色严肃地点了头,又去摇篮前勾了勾小宝宝的手,这才走了。
顾昭华心情大好,上辈子二郎没有兄弟姐妹,身体又不好,没办法出府结交朋友,一直到离世都是孤单单的,想想就令人心疼,而现在的二郎不仅有了朋友,也有了兄弟,同时还有父母双重的爱护,他的性格没有半点缺失,在同辈少年中表现出众,这一切都让顾昭华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叫来乳母仔细看护孩子,顾昭华回到房间梳洗一翻便上了床,睡至半夜,被胸前的磨蹭搅得半睡半醒,紧紧地吸吮、轻柔地拨弄,让顾昭华的身体慢慢变得火热,她不自觉地叫出声来,换得几声轻笑,跟着双唇被人封住,一股带着奶香味的汁液哺进口中。
“甜吗?”火热的呼吸吹在耳畔,“你的奶水。”
顾昭华蓦然惊醒,才发现胸前湿了一片,凤行瑞又俯下身去吸吮一边的乳峰,“都流出来了,好浪费。”
顾昭华羞臊至极,一般来说京中有些身份的妇人都不会亲自给孩子哺乳,一般生产过后就会喝些麦芽汤回奶,不过顾昭华很想体验一下做母亲的全部职责,便没有喝那回奶汤,昨日她便有了**,可也只给孩子吃了一次,便被凤行瑞无耻地霸占了去。
“你别……别这样。”顾昭华对凤行瑞感情至深,平日里无论凤行瑞有何要求都尽力满足,可只这件事,她实在害臊,可偏偏凤行瑞乐此不彼,一有空闲便要钻到她怀里来。
“我偏要。”凤行瑞也不满得紧,“这一个多月我都碰不得你,还不让我过过口瘾?真想把你夫君憋死?”
顾昭华又是听得面上一阵火烧,凤行瑞在人前莫不是一副悠然闲适云淡风轻的王爷派头,可在她面前却是个十足的流氓!总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胡话,有时还要迫着她说,她不依从,他便使尽各种手段来弄她,直到她崩溃着喊出那些极羞的话来。
“昭华,好昭华……”他一边叫着她、求着她,一边将她那两处柔嫩吸得啧啧有声,有时又以齿尖轻轻啃咬,直迫得顾昭华喘息不已,哪里还顾得上反驳他?
最终凤行瑞满足地将那些**全部吸空,吻着顾昭华的耳廓笑着说:“明天让厨房多做些鱼汤来喝。”
顾昭华面红耳赤,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喝麦芽汤。
不过断乳是需要过程的,顾昭华虽打算喝麦芽汤,可架不住凤行瑞耳聪目明,第二天早上才喝了一次,凤行瑞就扣了大厨房所有下人的月钱,几个厨子愁眉苦脸地跑来哀求顾昭华,让顾昭华又气又笑,这样拙劣的手段,也亏他使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