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华只觉得自己抖得不行,活了两世,还从没有这么慌乱过。
凤行瑞的叹息最终落在了她的耳垂之后,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连连发颤,想要躲他,却只换来更紧密的拥抱。
“昭华……”不仅是她,他的声音也在轻颤,喷在她耳后的呼吸渐重,“我……带了些消肿的膏脂来,你要不要用一些……”
顾昭华羞得无地自容,可他问起个没完,只得闭着眼睛细若蚊声地说:“早、早都好了……”
“怎么会?”凤行瑞捏了捏她的手,“我做的我还不知?那日明明都将你那里吮得肿了……”
顾昭华简直羞愤欲死,他却仍在助她回忆,“还有里面,也不知被我的手指入了多少次……”
顾昭华越发哆嗦了,他的话像是带了火,一下子烧到她的心里,那夜不堪回顾的羞耻之事瞬间闪回脑中,身子都跟着热了起来。
“别、别再说……”
凤行瑞也是烧得不行,他收紧手臂,又抬腿压住她的脚,不让她动弹半分,双唇几乎抵在她的耳上,“别再说什么?不止我的手指入了你那里,舌头也入过,还喝了好些甜水儿……”
顾昭华脑中“轰”地一声,腰都软了。
凤行瑞猛然张口咬住了她的耳朵,这边掀了被子,整个人挤进被子里。
顾昭华眼前已是五光十色连番闪动,待他的大掌捉住她胸前一对脱兔大力揉动,她软倒在他的怀里,完全无法抵抗。
凤行瑞就快疯了,他从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人,他狠狠地吮着她的颈侧,双手滑进她的衣襟里,感觉着掌中的绵软如水如丝,两点挺立紧紧地顶在他的掌心,磨得他心都酥了。
“昭华……昭华……”他以牙齿扯开她的衣裳,狠狠地咬她的肩头,直咬得她闷哼一声才松了口,不由分说地将她翻转过来,吻住她极力压抑呻吟的双唇。
顾昭华被他勾着舌尖,身上像烧了一团火,任他由上自下把弄个遍,直到他抬起身子去脱衣裳,她才稍稍清醒了些,可那丝清醒很快又被重新覆下的他消磨尽去,他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隔着两层薄薄的中衣,如铁般的炙热一下下地撞击着她,尽管她觉得这样不对,可完全没有力气与神智将之拒绝。
凤行瑞实在忍不得了。
那****便没有真正地发泄痛快,只在她药性暂歇之时自己出过一次,哪里能够?这几日每每思及那晚之事,身体都是不听使唤地呈火热之势,如今佳人在怀,让他如何忍得?
“昭华。”凤行瑞探手下去摸她已然湿透的腿窝,得她猛一个瑟缩,他便有些委屈,含着她的唇轻声说:“那天我忍得好辛苦,总想着你不清醒,不能那么待你。”
顾昭华脑海中混乱一片,只听他问:“现在……你愿意么?”
她愿意么?顾昭华被身下的快意逼得眼角泛泪,最终她闭了闭眼,抬了发颤的双手缠住他的颈项。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若非如此,她定然会立时疯掉。
凤行瑞抓着她的劲道瞬时一紧,呼吸已如火般炙热!他反手便撕了他们彼此身上余下的衣物,握着她的腿狠狠压弄,那炙烫的顶端已再无遮蔽地顶在了紧嫩的入口之处,借着春水润泽,稍一用力便已顶进了一些。
顾昭华死死地咬着唇,感觉着那样的涨痛与激动,竟有些陌生。
活了两世,竟也要经历两次破身之痛,第一次时自己的心情与感觉早已模糊,只依稀记得自己该是羞涩万分的,却远没有这一次这么……让人难以自控,就像嗅到了罂粟之花,明知是难解的毒药,仍是义无反顾地投奔过去,不愿错过这让人神晕目眩的瞬间。
感觉到她的完全敞开,凤行瑞同样激动不已,在他完全失去控制冲进她的体内之前,他终是记起了今晚前来的正事,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昭华,我明日便入宫去向父皇请旨,将你指婚与我!”
深隐在感官快意之中的顾昭华,因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
“你……要娶我?”身上的热度缓缓褪去,她怔怔地问出声来。
察觉到她的怔忡,凤行瑞低笑两声,“难不成你我如此亲近过后,你还能再嫁旁人?”
说罢他重重地咬了顾昭华的唇,健腰一挺便要冲杀进去!
顾昭华只觉得一阵钝痛传来,身子一缩,竟在最后关头溜了出去。
凤行瑞错愕不已,又见顾昭华身上轻瑟不止,立时有些心疼,“你……”
顾昭华蜷着身子,面孔埋在手臂之中,“能不能……今晚不要……”
凤行瑞再度愣住,便听她说:“身子……还没复原……”
凤行瑞长叹一声,“是我疏忽了。”
明知道她因媚药而阴虚体弱,他竟毫不顾忌地向她求欢,若刚刚她没有及时避开,今夜之后她定然更难康复,那绝非凤行瑞所愿。
只是他原先到此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只是情不自禁,此时才开始反省。
可终是苦了自己!凤行瑞强压心底火热,却毫无效果,身子越发涨得发疼,最后也不再顾着什么面子,想着他们已然做过这些亲密之事,还差看他一遭?便当着顾昭华的面,以手发泄了出来。
顾昭华纵然心烦意乱,仍是被他这般举动弄得心慌不已,尤其到最后关头,他竟又欺身上来,将那些浊物尽数释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