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月决定等苏长易醒过来后和他谈谈,既然已经决定要将他当作自己的奴隶就不该让他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秘密!
撒好金疮药后的邵清月如今又面临了在木箱中时同样的问题,她已经没有布匹可供他包扎伤口了,该怎么办?
邵清月思考着望了望四周后脑袋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脱下苏长易的裙裤来为他包扎,反正这也是他的伤口,用他的裤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吧,况且她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帮他“脱裤子”了他还能有什么怨言!
邵清月决定后就立即行动了起来,她费力地抬起苏长易的双腿使劲将裙裤往下拽,裙裤很轻易地就被邵清月给扒了下来,现在苏长易不仅光着上身连下半身也只剩一件贴身的底裤了!
邵清月目不斜视地为苏长易包扎好后就决定起身立即去打扫老宅,现在她已经不是李府的小小姐更不是皇宫里尊贵的长公主,她只能忍,忍着凡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忍着要为他人鞍前马后,甚至还要忍着和卑贱的仆役斗智斗勇......
哎,邵清月收拾着杂乱不堪的老宅心中坚定道一定要带着小秋重返那个至尊之位,那些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绝不能拱手让与他人,尤其那人还是邵君征!
收拾好后的房间看起来空荡荡的,邵清月打扫了老宅的大堂和一间厢房,想着今晚去知府府前将自己厚重的毛裘外衣留给小君秋取暖用,深秋的夜里一定很冷,邵清月为两人留下了取暖的东西而自己则穿着单薄的中衣准备去府上看看,新入府的丫鬟总该会有件下人的衣服吧,而且晚上入睡的榻上也应该有棉被才是。
邵清月收拾好一切后牵着小君秋去院子里看看苏长易有没有清醒。
苏长易已经醒了!只是......他的动作让邵清月有些看不明白!此时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双腿,连头也深深地埋进膝间!
这是在干嘛!
“苏长易!你在干嘛!既然醒了还不快过来帮忙!”
听到邵清月的声音苏长易慢吞吞地抬起头,他那张苍白的俊脸上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邵清月,一副想生气却又不敢的样子简直好笑!
邵清月想着这个苏长易怎么像个女孩一样扭捏作态,自己分明就是在为他着想,“裤子”和命孰轻孰重也是可想而知的吧!
“公主!你!.......”
邵清月发现苏长易还想质问自己连忙心虚地抢先一步道:“够了!苏长易你不过就是个奴隶而已,本公主愿意帮你包扎伤口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之前在路上本公主用自己的里衫为你包扎,这次你难道还想用本公主的裙子不成!”
一边的苏长易被邵清月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脸红晕道:“公主!你怎么、怎么可以如此的......口无遮拦!”
邵清月没有时间和苏长易计较这些,急道:“行了,本公主从小在李府长大,有什么不妥你自己去问小李国公吧,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本公主有话要问你,你快随我到大堂里来!”
苏长易见和邵清月说不通竟又打算将头埋进膝间,待在原地死活都不肯跟她走!
邵清月对身受重伤的苏长易是打也打不得,拖也拖不走,只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柔声道:“好了长易哥哥!你不就是觉得你这样子见不得人吗,来,你暂时披上这件外衣,清月是真的有要事和你相商,再晚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