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回忆着严清寒的种种,自言自语道:“说起来,严公子确实跟别人有些不同,他都是每隔一周来一次,不多不少从不缺席,办完事儿就走,来这儿不像寻欢作乐,倒像是完成某个任务。”
一问到严清寒的事儿,雪荷当即闭口不言,只是俏脸上却是无法抑制的伤感。
她心里爱慕着严清寒,严清寒却始终不冷不淡,如果说他绝情,可他又从不去找别的女子,说他有情吧,除了在床上,他甚至都不愿多说话。
其实那些时候,他的身体虽然狂热,情绪也是始终保持平静。
这样的举动确实有些诡异。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童小野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感叹一声,又低头看书去了。
良久,雪荷终于工作完毕。
童小野帮她在隔间的浴桶里沐浴,边洗边聊起了隔壁牡丹阁的杜牡丹。
“荷花儿,那毒牡丹好像被王公子甩了,我来的时候听到几个丫鬟议论呢。”童小野随口说起听到的八卦,没想到却引起了雪荷的感慨。
“唉,牡丹姐就是用情太深了,好端端的花魁,自从跟了那王公子以后,越来越阴阳怪气,也不知这王公子值不值得她的这番真心。”
“是啊,赤果果的前车之鉴,雪荷你可别跟严清寒走的太近了。王公子好歹有银子,被甩了也能捞一笔,不会亏太惨。严清寒看起来可不怎么阔绰,被甩就白甩了。”
童小野联想到雪荷,立马不忘告诫了一番。
“你说什么呢,严公子还在里面呢。”雪荷赶忙捂住童小野的嘴。
“今天严清寒来了?”童小野愣了一下,想到又隔了一周,那厮确实也该来了。
提到严清寒,雪荷脸色微红,娇羞如荷花般动人,童小野皱眉,忍不住再次劝道:“荷花儿你不会真的对严清寒动心了吧?男人玩玩就行了,可别学那毒牡丹,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男人玩玩就行了。。。
这丫头,真是个怪胎。
严清寒正闭目调息,童小野的话语隔着墙飘过来,他摇头失笑。
本来是不得已出来找姑娘,却难得寻到个清净之地,虽然还附带着个奇葩的丫鬟,总算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只是,最近那些人又开始折腾了,这里不知还能安全多久?
他摇摇头,再次闭目调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