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做什么?”林彦突然僵住了,他又变得支支吾吾说:“我没什么,就是听到了房中有杯子碎的声音,就进来了。”
林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有经过姚学者的同意,就闯进了他的房间,随后他低下了头,涨红了脸,等着姚学者的责罚。
谁知姚学者只是说:“我如今没事了,你将杯子放在那里,出去吧。”林彦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望向了姚学者,只见他眼睛瞪圆冲他说。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要休息了。”林彦点了点头,将杯子放在桌上,迅速的出了门,并且将门关好。
此时他突然又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对着缝向里面说:“姚学者,我是真的很喜欢您的文章,若是有时间,您可以解答一下学生心中的疑问吗?我就是这么一说,您也别往心里去,早些休息。”
随后林彦关紧了门,没等姚学者答话,就连忙跑开,姚学者在房内则是有些无奈,他连话还没有说,这人怎么就跑走了,实在是太过于莽撞了,而且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一路跑回房中的林彦,心中忐忑极了,他的心脏跳得奇快,靠在门上深呼了一口气,他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了,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他很为自己感到骄傲。
第二日,林菀娘听到姚学者还未醒来的消息,有些疑惑,姚学者经她诊断只是心悸,服了药第二日就会醒,怎么到如今还没有醒过来?
下人此时来叫郎允礼和林菀娘去到大厅之中,询问发生了何事,下人也并未回答,在大厅之中,他们见到了手足无措的林彦,一旁还站着一个陌生人,“阿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菀娘上前询问,只见冯清越一脸愤怒的看着林菀娘说:“你们来这里住,是经过外傅同意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你们居然敢给外傅下毒。”
这一番话让林菀娘和郎允礼都懵了,他们何时做了这件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郎允礼对冯清越说:“阿清,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们给姚学者下毒,那么证据呢?”
冯清越说:“昨日我去给外傅打水洗漱,谁知就看到他林彦从外傅的房间跑了出去,随后我再进去,只见外傅躺在床上,我以为是他没有醒来,随后我便没有多想。”
“只是今天早晨我去叫外傅,他依旧没有醒来,正好医师也上了山,我便让他看了看,谁知医师说外傅是被下毒了,我就想到昨日林彦在外傅的门外飞奔而去,所以断定就是你们给外傅下了毒。”
林菀娘出声问林彦,“林彦,你说,昨晚是怎么回事?”林彦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很肯定的告诉众人,姚学者昨日已经清醒了,而且他没有下毒,不知今天为何又昏迷不醒。
冯清越大声的打断了林彦的话,说:“就是你给外傅下了毒,你想要让外傅同你解惑,外傅不同意,所以你心生愤恨,就给他下了毒。”
林菀娘不理会冯清越反倒是看向了医师,“姚学者中的是何毒?你可有法子解?”
那医师点点头,“有,姚学者中的只是普通的嗜睡草,解药极其好做,只是现下手中药材不全,如果此时下去取,只怕有些赶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