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距绿萝所说,这王海南每天夜里都会在一些巷子中闲逛,这些巷子都是那些乞讨之人夜晚安睡之处,而且大多都是带着孩子的。”林菀娘说话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急促到后边的平缓,郎允礼明了。
“这就说明这王海南和赵秋汀不知在背后密谋着什么,还有根据王海南的这些行为,我们可以推测出,他是负责寻找目标的,而后再有人将这是目标带到染布坊内。”
林菀娘点了点头,郎允礼所说的正是她所想的,“这样一来,难怪之前我们找错了方向,看来这是两拨人同时进行的。”
“有人去寻找,有人负责动手,二者毫不相干,即便是一环暴露,那么另一环还可以继续隐藏下去,这幕后之人当真是好手段,能想出这样狡猾的计策。”
“那接下来你有何想法?”郎允礼看着沉默不语的林菀娘问,“想法,我自是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样才不枉这些日子以来的奔波和景云的离去,现下我们手头没有证据,只是凭借着一些流言蜚语,并不能证明赵秋汀同王海南之间有联系,所以我们必须要有白纸黑字的证据。”
林菀娘将翠花和绿萝都秉退下去,她对郎允礼说,“你可有什么法子?”郎允礼看着面前有些奸诈模样的林菀娘说,“夫人定是有了什么法子吧。”
林菀娘嘿嘿一笑,装作神棍模样的摇了摇头,“佛曰不可说。”郎允礼笑出声,“你这究竟是神棍还是出家之人。”
林菀娘轻哼了一声,没有理郎允礼调侃的话,反倒是说,“今天晚上恐怕又要劳烦夫君来帮我一下了。”
林菀娘抬起手拍了拍郎允礼的肩膀,只是光是拍肩膀,林菀娘似乎有些不满足,她又将手向上移,移到了郎允礼的头上,想要拍,但是又觉得不太雅观,所以就改成了顺着郎允礼的头发摸了摸。
她思索着手感是真不错,难怪郎允礼平时无事就爱摸她的头,“夫人,既然有求于我,那这就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郎允礼拉下林菀娘的手,攥在手心对林菀娘说,看着郎允礼眼神有些不太对劲的林菀娘,她尴尬一笑说,“这不是顺手了,还望夫君莫要责怪,等事成之后,夫君想要什么,作为夫人的定当应允。”
郎允礼拉着林菀娘的手紧了紧,说,“我现在就想要什么,夫人给吗?”林菀娘想要抽出来手,但被拉得过于紧,没有成功,看着郎允礼逐渐靠近,林菀娘突然说。
“一会儿我想吃鱼,我们去跟厨房说一声。”她说着就要起身,但被郎允礼拉进了怀中,说,“晚些在吃鱼,现在夫人是不是该给我些奖赏。”
当天晚上林菀娘并没有吃到鱼,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后得知郎允礼已经去院中练剑,林菀娘更是一阵嘟囔。
她在翠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虽说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但也许是太久没有走过路,当她走路时,受过伤那条腿让她还是有一些别扭。
“你醒了。”郎允礼练剑回来,见翠花正扶着林菀娘在院子中走来走去,这是林菀娘自打腿能行走之后,每日必有的一个场景,林菀娘瞪了郎允礼一眼,并未答话,而是继续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