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娘对于清缴土匪之事,如今已经不怎么上心了,毕竟张知府就是再派人去,只怕也见不到什么土匪了。
林菀娘想起那日郎允礼同她说的话,“夫人,今晚我不回府了,晚上你早些休息。“郎允礼坐到林菀娘面前,此时的他褪去了一身的宽衣长袍,换回了一身劲装。
“你这打扮是要上哪里去?”林菀娘看着郎允礼疑惑的问,“在我赶回来之前已经派暗卫去查探,那日伤你的土匪他们剩余的人藏在了哪里,如今消息传回来,我自是要去为夫人讨回公道。”
“那你有多少把握?”“夫人还不相信为夫,若是无把握为夫会同夫人说这件事吗?”
郎允礼是个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之人,他如今能和林菀娘说这件事,证明他派过去的人已经先一步的将那群土匪料理了,郎允礼去,不过是下个命令。
至于那群土匪是生是死全在郎允礼的一念之间,“那你快去快回,虽说你有把握,但也不可掉以轻心,让一些人钻了空子。”
“夫人放心,最迟第二日下午我定赶回来陪你一同用晚饭。”郎允礼回来之时,正巧要到了林菀娘用晚饭的时间,他还换了身衣服,面上丝毫没有看出他这一天之中究竟做了些什么。
林菀娘坐在桌前问郎允礼,“事情都处理妥当了。”郎允礼点点头,“自是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林菀娘回忆完,她对小六说,“若是张知府再无回音,你就不必再去递帖子了。”“是小姐。”
小六应完并未离去,林菀娘见他跪在地下的身影,问,“你可还有事要同我说?”小六子点了点头。
“奴才不知有件事应当不应当汇报给夫人,只是这个虽然是奴才同兄弟之间的闲聊,但奴才觉得还是有些蹊跷。”“那你将事情说来。”
“是,奴才有个兄弟是在张知府的府上当差的,他与奴才一样,都是在府中做给主子们开门的活。”
“那日奴才趁着休息去找他喝酒闲聊,他那是喝多了酒,才跟奴才讲了件奇怪的事情,奴才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细细想来,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小六,你站起来回话。”小六应了一声,站起身打了打身上的土,说,“谢夫人,那日我那兄弟同我说,这张氏府上的女婿经常在夜里出门,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是常有的事情。”
“夜里出门,你这话当真。”“奴才,不敢欺瞒夫人,是我兄弟同我说的,只是不知是酒后的戏言,还是却有此事。”
“你兄弟口中所说的张知府家的女婿可是赵秋汀,赵公子。”“是的夫人就是他。”“那他可知这赵公子半夜出门,究竟所做何事?”
小六摇了摇头,“我兄弟并不知,而且每次出门时,赵公子还会叫他身边的下人给他一些银两,许是来当做封口费,不过我那兄弟是那日喝多了才偷偷告诉我的,还塞给我一包银两,让我去给家中的母亲治病。”
小六说完还憨憨的挠了挠头,觉着自己倒是得了什么便宜,“那除了夜间出门,赵公子可还在别的时候出过门吗?”“有的。”小六连忙点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