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刚刚白紧张了半天,是郎允礼在诓她?郎允礼说,“那不然你还想说什么?”“没什么,我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就好,昨日多谢你带着我回来了。”
林菀娘还是有些别扭,她总觉得自己在郎允礼面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种莫名的愧疚感,她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随后林菀娘又说,“我刚刚听翠花说了,昨日是你抱着我从花楼回来的,还连累你,让你被众人说三道四,说你有了断袖之癖”林菀娘低着头。
“既然是这事儿,那夫人准备如何补偿我?”郎允礼看着林菀娘的头越来越低,像个犯错的小孩儿一样,他忍不住又想继续逗一逗她。
“那我该怎么补偿你?我会找人把这个谣言压下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林菀娘抬起头说出了她思考了半天的结果,不过这话郎允礼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你说的不让我受委屈,听夫人这话,倒像是坐实了我有断袖之癖的谣言。”林菀娘连忙摆手,“没有,我只是,就是。”
林菀娘宿醉的脑子到现在都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她脑袋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去跟郎允礼解释,“此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法子要如何去解决,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好好醒醒你那酒醉的脑袋。”
郎允礼看着林菀娘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有些觉得好笑,“你要如何解决这种事情?你自己出来承认,那不就是相当于是在辩解了吗?”
林菀娘看着郎允礼面色越来越沉,她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怎么去澄清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夫人到时只需配合我便可。”
听着郎允礼的话,林菀娘猛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到时要我怎么配合你都可以。”此时翠花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小姐,这是厨房做的醒酒汤,你快喝了吧,喝了头就不疼了。”
林菀娘想要抬起手接过翠花手中的醒酒汤,却被郎允礼截了,他从翠花手中拿过后,舀了一勺喂给林菀娘,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郎允礼,随后又看了看翠花。
这郎允礼在那当着人的面就要喂她,翠花还在呢,也不嫌害臊,郎允礼举着勺子挑了挑眉,看着她,“夫人怎么不喝,莫是头不疼了?”
林菀娘说,“疼,我喝。”她就着勺子喝下一口,味道是酸酸甜甜的,喝下去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没有之前那样的不舒服了,随后郎允礼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是,少爷。”
翠花退出去后,林菀娘一把端过郎允礼手中的碗,说,“我还是自己喝吧,你一勺一勺的喂太麻烦了。”
林菀娘有些不自在,她长这么大,很少有人这样一勺一勺的喂过她吃东西,尤其更是在她有些心虚的时候,她总感觉郎允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心中指不定憋着多大的怒气呢。
林菀娘一口将碗中的汤喝了下去,随后又将碗递给郎允礼,郎允礼接过往后,起身将碗放在桌子上,随后他又坐了回来,定定的看着林菀娘,林菀娘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心一横,眼睛一闭,她说。
“要打要罚随你,这样干吊着算怎么回事?”随后她悄悄的睁开眼,看着郎允礼依旧什么都没说的只是看着他,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那夫人是想要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