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兄,你放心,我之后不会再相信赵秋汀所说的任何话了,今日你即使要走,我也绝对不会再拦你。”
李旭听着郎允礼的话他心凉了一下,他自认为他是郎允礼的好友,有什么话郎允礼会随着他。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次因为这次的事情,然而警告他,让他莫要再插手他同赵秋汀之间的任何事,恐怕他与赵秋汀之间的矛盾,不像是赵秋汀所说的那么简单。
“不,我不会走,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这场斗文宴唱的又是什么戏?”郎允礼听了李旭的话,摇了摇头,若是他此时走了,那接下来的好戏他就欣赏不到。
“郎兄,你不担心,赵秋汀会为难于你?”郎允礼的话让李旭有些疑惑,既然他知道他同赵秋汀之间的矛盾不可化解。
那为何还要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若是为了他李旭的一句话,那大可不必如此。“这出戏竟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便要唱下去。”
“倘若其中我先行退场,岂不是剥夺了后面人上台唱戏的机会,安心的坐在这里等着看吧。”
郎允礼坐到座位上,拿起酒壶向李旭和自己的面前的杯子中都倒满了酒,举起酒杯示意李旭,李旭连忙端起酒杯与郎允礼碰了一下。
“郎兄若是一会儿有什么不对,你只管走便是,剩下的交给我。”郎允礼没说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郎允礼看到有位身穿蓝色布衣的书生,向他们走来,来人双手抱拳向郎允礼行了一个礼,说:“郎公子,在下何有木,一直以来很是欣赏郎公子的文采,如今想要请教郎公子一番。”
李旭站起身向何有木说,“何公子,现下斗文宴还未开始,此时便过来请教,岂不是是坏了规矩。”
何有木还想说什么便听到楼下传来了敲锣声,他们向楼下看去,一楼的正中央摆放了一个唱戏所用的台子,刚才敲锣人此时早已退下,赵秋汀走上台,对众人说。
“诸位,赵某此次在这里举办斗文宴有两个目的,一是我们能够互相交流彼此对于诗歌和文章的不同理解,二是我们请到了乌木城中最有名的才子郎允礼郎公子。”
“平时郎公子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但是他的文章和诗句都是为我们所欣赏的。”
“因此若是有什么我们争执不下的地方,又或者有我们不能想通的部分,我们可以请教郎公子,让他来为我们解答。”
话说完,赵秋汀抬起头看向站在二楼栏边的郎允礼,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一个面带笑意,眼中却闪着莫名的因素,而另一个目光深邃面无表情。两个人彼此对视,谁也不妥协,都不先移开视线。
可是有人却说:“若是郎公子也决定不了,那又当如何?”“若是连郎公子都决定不了,那恐怕没有几人能够解答。”
“是呀,若是连他也无法解决,只怕我等这些也毫无任何办法。”
“郎公子的文采岂是我等能比拟的。”“我家娘子还天天念着我,让我多向郎公子学习呢。”“我的娘亲也是如此念叨我的。”
学子中打趣的开怀大笑,这与赵秋汀和郎允礼无关,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番之后,便互相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