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知晓李兄同郎兄关系密切,而我又同郎兄之间有一些矛盾,若是我随意的去找李兄,唯恐担心郎兄同李兄之间离了心。”
“赵兄,不必如此,郎兄他虽然面色看着有些冷,但却是极好说话的人,若是你有事来找我,郎兄也不是那样斤斤计较之人。”
李旭长舒了一口气,他以为赵秋汀找他,是为了要探听郎允礼的什么事,没想到竟是为他,他长舒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同赵秋汀碰了一下。
“赵兄,今日你已经同我说了,之后你便是我的朋友,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自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
“你我虽然现在不在同一个学堂之中,但你我依旧是好朋友,若是你有什么事,尽管寻我的帮助便可,若是我做不来,我便再去寻找他人帮忙,定给你将事情解决了,所以你莫要在贬低自己了!”
李旭将酒喝了下去,将空了的酒杯示意赵秋汀。“有李兄这句话,赵某便放心了。”赵秋汀说着,面带感动地将手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殷勤的拿起酒壶。
将李旭杯中的酒满上,之后又把自己杯中的酒倒满,他放下酒壶,举起酒杯,对李旭说。“李兄,你今日同我这样掏心掏肺的说话,在下深为感动。以此酒敬李兄一杯。”
随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旭见状也将杯中酒喝尽。“李兄啊,我如今虽是张知府的准女婿,但背后说我闲话之人也不在少数。”、
“能同我掏心掏肺之人,那也是不少了,如今李兄不嫌弃赵某,愿意同赵某做朋友,赵某竟不知该如何感谢李兄。”赵秋厅面露郁色,用手撑着头看着李旭说。
“赵兄,你的身份怎能同我们一般,我们身无半点官职,只是比旁人多看了些书,而你早早的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已经在张知府手下谋了一官半职,你可还有什么不满的。”李旭见状开口安慰道
“古人云,得有得必有失,我如今是在仕途上好了些,但这朋友倒也是真没几个。能有说知心话的人更是没有。”赵秋汀说完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在这李旭进门的一段时间之中,赵秋汀已经连喝了四五杯酒,李旭有些不知所措,便拦下了他说:“赵兄,这闷酒喝下去,可是要将身体憋出闷出毛病的。”
赵秋听依旧不语,将酒杯在手中把玩了半天,最终似是下定什么决心,将酒杯轻敲在了桌上,对李旭说:“李兄我…唉!此时说来也丢人,我与郎兄之前有一些误会。”
“你与郎兄之间有误会,此事我知,但我并不知其究竟是为何,郎兄那边我不方便问。”李旭自是聪明的。
他知道郎允礼和赵秋汀之间有矛盾,但知晓的并不真切,有人说是他赵秋汀与郎允礼的夫人有过一段婚约。
也有人说是郎允礼横刀夺爱拆散了赵秋汀的婚约,说什么的都有,他也不知该如何向郎允礼询问,便一直憋在心中。
“我同郎兄之间仅仅是一些小误会,并不像他们所传的那样。只是郎兄似乎信了那些传言,如今看到我更是越发的不顺眼。”
赵秋听深叹了一口气,又拿起酒壶向杯中倒满了酒,正准备喝下,却被李旭拦了下来,“赵兄,莫要再喝了,你今日白天里喝多了,回去可还如何给张知府办事。”
“李兄,你可知我这心里有多难受?我曾经将郎兄视为劲敌,但是只是在学业上,如今我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文彩更是追不上郎兄了。他为何还要如此…”
赵秋汀这话说得到也有深意,他即向李旭表明了自己只是在学业上与郎允礼为敌,在生活中,他还是想要同郎允礼做朋友的。
只是郎允礼那边信了不知什么谣言,将他视为了敌人。如今他身上有着一官半职,过往云烟便愿随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