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非要问我一个想法,我自然不好一再推脱,”苏云芊神情冷淡,有些话摊在明面上说就太没意思了,“大皇子就是大皇子,既不是谁的替身,更不曾被谁顶替。”
她这话说的太过于直白和肯定,苏云芊也并非不知凤墨渊对她其实也有所猜忌,只是她素来不喜如此逼问。
既然凤墨渊要听她所谓的想法,她不如干脆肯定了凤墨渊的猜忌。
凤墨渊只觉得奇怪,苏云芊并非是这么拎不清楚的人,如此肯定秦祤风就是一个人,不是关系匪然谁也不信。
“为何苏大小姐如此笃定大皇子并未被谁人替了?”凤墨渊眯起眸子,不是他不相信苏云芊,着实是这件事疑点过多,不弄清楚谁也不会安生。
“难不成大皇子和苏大小姐面上不合,实则是挚交?否则为何对他如此了解?”
凤墨渊这番话落在苏云芊耳中就成了质问之意,好似在质问她为什么不把和秦祤风的关系全盘托出。
苏云芊皱了皱眉着实有些不耐烦,手里的簪子也搁在了桌子上,“我和大皇子到底有没有关系,亦或是有什么关系都和王爷无关吧?”
“王爷和我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看上的都是利益,王爷问这么多有什么必要吗?”苏云芊说罢将簪子放回梳妆台,目光冷然,“王爷来的突然,茶水也未曾备上,王爷还是先回吧。”
苏云芊这就下了逐客令了,凤墨渊看着苏云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离开。
而与此同时秦祤风得了皇帝信任,行事也更加方便了些。
第二日上朝时,便有臣子上报,“皇上,陇泉一带忽发水患,如今已经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幸亏当地县官上报及时,这才没有过多损失。”
皇帝闻言眉头一皱,先是疫病后是水患,这一连串着实让国库有些负担不起。
“既然如此,暂且先从国库拨银两,开仓放粮安抚民心,”皇帝说罢目光落到秦祤风身上,眉头也微微展平,“如今陇泉水患,你可有把握治理?”
秦祤风闻言微微睁大了眸子,虽说水患难以处理,可对他来说着实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这是天赐良机,何不趁此机会让皇帝对他信赖有加,从而一步步靠近大权?
思此,秦祤风站出一步拱手作揖,“儿臣定当不负父皇所托。”
皇帝见他应下了,眉眼也舒展开,比起让旁人得了这个民心,倒不如让秦祤风去,若是治理得当,自然会赢得百姓喜爱。
秦祤风明白皇帝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笑而不语,下朝之后,更是等在御书房外头请见。
“水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着实束手无策,先一步回宫便可。”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边,看向秦祤风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慈爱之意。
这就是在教他如何明哲保身了,秦祤风微微眯起眸子,如今陇泉水患也是个大好时机,若是选择明哲保身着实不大像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