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这话何意?”
“切,冷老太爷前不久,听闻与那冷老爷两人大吵了一架,不知是何原因,大骂他不孝,那冷老爷不知为何发了大火呢!”
“老太爷准是脑子糊涂了,岁数大了!哈哈哈!”
“就是,这儿子为他争光,这老太爷还不满足,真是奇怪。”
“听说啊,这冷家的三小姐失踪,至今都未回来,冷府也从未派人找,还传出什么,什么冷家三小姐是煞星,你们可知道?”
“知道啊,我寻思,都是假的,你们知道为啥?”
“喏!”那人指了指外头那些商铺。
“现在啊,那商铺,听说又暗中,成了冷家的,说明什么,这冷家还是宠着了冷家三小姐的。”
“就是那个,原先倒了的那个养生馆啊!”
“自然是啊,现在又是冷家的了。听说这段时辰正在修,不久后就好了。”
“大户人家的家常琐碎事,与咱们寻常人没有多大干系!哎,我们还是少操心为妙!”
“罢了罢了,不与你们讨论了,到时候又是耽搁整整一日的功夫!”
众人见时间也不久了,便渐渐散开了,对他们而言,无论是谁在做官,似乎都没有什么两样。
又过了整整半月有余,听说冷府购买的那些商铺就要开张了。
原来的养生馆,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堂堂的酒楼。
如今天气已经渐渐转凉。
正巧,酒楼被命名为云文楼,这一天正好碰巧开张。
酒楼掌柜的是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子,一眼看过去便是一副精明样。
冷青山与陆青梅二人趁着开张这一日,一齐过来剪彩。
里里外外地围满了人,众人纷纷围在云文楼附近。
冷青山笑得一脸春光,在众人面前讲话道,“诸位,诸位都听本大人来说,这云文楼,想必诸位都知道,曾经也是我冷府的商铺,我冷某不过是暂代小侄女千彤,将这养生馆接管下来,改做酒楼。今日云文楼开业大吉,祝贺我们云文楼能够风风光光,天地同贺!”
接着,响起一阵振聋发聩的鞭炮声,喜庆的场面更是宏大起来。
吉时一到,司仪上前提醒,陆青梅与冷青山二人手中各拿着剪刀,轻轻一剪。
下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无数的亲朋友人前来恭贺,直夸冷老爷有福气。
冷青山笑容可掬,如今更是得意至极,从未这般高兴过,现在一想哪里还有什么不快的。
酒楼内人满为患,百姓们纷纷簇拥在外头,迟迟不进,只见进去里头的,净是一些达官贵胄。
“诸位请进,诸位请进。”小厮像个笑脸猫一般,站在酒楼门口迎宾。
可那些百姓们却是张望了几下,摇摇头便散开了。
“这个云文楼啊,实在是太贵了,消费不起啊!”
“就是,一个小小的豆花,便要半两银子,这不是天价?哪个酒楼卖东西这般贵?想来真是想念那养生馆,不仅有咱老百姓的福利,还有不少的免费糕点,真是物美价廉,全上云城,再也找不到卧虎藏龙这般好的养生馆了!”
“是啊,真不知这养生馆何时才能起来,冷家三小姐,至今都无影踪,真叫人发愁!”
几个百姓一边讨论着往前,一边走向那一旁的偏僻巷子间。
忽然,一个身影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三个百姓尽顾得聊天,哪里管得了那般多,两方一相撞,其中一个百姓被生生撞倒在了地上,连着一伙儿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知惨叫。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一个人狰狞地怒道。
“对,对不起。”这时,一个弱弱的女子声音娇柔出声,颤颤巍巍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那三个人忍着疼痛起来,挣扎着互相搀扶着,抬起眼睛,才看清楚,方才撞到自己乃是一个个子瘦削,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子,只是那眉眼处,长着一个非常显眼的疤痕,那疤痕一看便是烧伤导致的,自眉部到右侧的部分额头,都是一坨坨的褶皱,细细一看,吓得不轻。
那女子声如蚊蚁一般,怯生生的,手中挑着一担摇摇晃晃的豆腐花儿。
“对不住了,小女子并非有意……”女子悄声道歉,弯着身子。
“你是哪家的丫头,做事这般不稳妥?来,我们三个人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不得给我们赔偿?”那三人怒道。
“奴婢乃是云文楼的丫头,方才无意冒犯,若是你们不嫌弃,可随我一同进云文楼,我找我们云文楼中掌柜的。”那丫头低着头,解释道。
一听这丫头是云文楼的,这三个人哪里敢惹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摆了摆手便慌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