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当家!”
丁大力忍着内心不忿,徐徐说道:“寨主是你的了,可是你得把商铺跟酒楼的契约拿出来。”
“大哥且放心,那些东西都在我的住所,我这就去拿。”
乔永年说罢,洋洋洒洒的转身迈出聚义厅。
丁大力巍然就坐,聆听着众人的窃窃低语。
众人都在质疑乔永年巧借乔冠山的名义,喧宾夺主。
“大当家的眼神不咋滴,怎么选他当寨主?”
“就是,那小子相貌平平,还一事无成。唯有女人才能惊动得了他淡定的人生,让他当寨主,猪王寨早晚要没。”
“诶,大当家英明一时,糊涂一世啊。”
“是哇是哇,亏我认为大当家擎天一柱,聪明绝顶;这事做的,简直是脑门上长肌肉,挤脑了……”
“老弟,声音小点。大当家沙发果断,对他不敬,就是人头落地。你活腻歪啦?”
“……”
“哼——哼!”丁大力哼了一声,全场缄默不语。
“杨万楼,你刚才诗以咏志,我很欣赏。”
“大当家如此赞扬,小的杨万楼深感欣慰,真可谓知音啊!”
“放肆,你个肥仔怎么跟大当家说话呢?”刘殿州尴尬的啐道:“大当家英明神武,龙精虎壮?岂能成为你的知音?”
“诶——”丁大力拂袖制止了刘殿州的训斥,和蔼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个胖子有福气。”
“大哥,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就这小子,他哪里有福气了?”刘殿州皱眉打量着杨万楼。
山匪们一般互相贬损,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刘殿州不能接受杨万楼跟丁大当家搞什么‘伯牙与子期’。
那不是损大当家是癞蛤蟆吗?
“你看他面阔耳肥,心大体宽,这是招财的相。再看他嘴大鼻挺吃四方,腚大腰圆油水足,这是典型的只进不出!”
“哎呀呀……大哥诶,你说的……”刘殿州随着丁大力的提示仔细打量着杨万楼,喃喃道:“你说的倒像这么回事;让我想起了那些大腹便便的达官显贵,他们可都是溜须拍马之徒啊。”
“恬躁!”丁大力嗔了嗔,对杨万楼说道:“杨胖子,我缺一位掌管财帛的大总管。”
“如果你通过我的考验,我就重用你。”
杨万楼闻言欣然狂喜,迫不及待的说道:“请大当家赐教。”
丁大力从杨万楼身上感觉到浑厚的财气,与此同时他袖袍内的气运金球也发出相应的共振。
“猪王寨还是有人才的。”
“想不到,这个胖小子就是一个气运之子。”
“他以赚钱为志,把生意当做命中唯一的认知。”
“若是着重栽培的话,有成为财神爷的潜质。”
丁大力暗自揣测,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杨胖子,我给你一千两白银,你用多久能变成两千两。”
“回大当家的话,我只需要一天。”
“一天?”丁大力微微皱眉。
猪王寨的山匪头目啐道:“杨胖子,你放屁!一千两白银,就算我们下山也得干一票大的。”
“你要有那本事?至于在山寨里面混吃混喝吗?”
杨万楼委屈巴交道:“大哥,你们光给我喝酒吃肉,也没给过我创业的银两啊。”
“你这肥厮,还喘上了嗷?”
“干啥啥不行,吃肉第一名,脑袋是一点氧份都汲取不到。”
“哥们,这能怪我吗?我从小算命的就说我能吃能喝。吃肉喝酒又不是罪过。”
杨万楼自我辩解一番,旋即对丁大力恳切道:“大当家的,小的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只要给我一千两白银,一天之内,我能变成一万两。”
“吹牛!”
“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