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摸了摸自己柔顺浓密的长发,“你头发才要掉光了呢。”
“再说了,怎么能够不操心。”静姝一脸十分紧张的样子。
“咱们小姐今年就要及笄了,正是要议亲的紧要关头,这节骨眼上小姐的名声可是不能出半点差错的,这时候出了差错可是了不得的。等老爷夫人回来要是知道了非要打断你的狗腿不成。”
绿猗斜了静姝一眼,“你放心吧,这普黎朝皇城内就没有敢为难咱们家小姐的,只要咱们小姐想干的,横着走。”
“你这么混蛋的话从哪里学来的。”
静姝扶额无语。
“这名声而言对于咱们这样卑下的奴婢也是十分重要的,更何况是咱们相府的小姐,老将军的外孙女,这样尊贵的人,名声有时候比命更重要,所以,总是要格外的谨慎些。”
绿猗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走神了。
“你听到到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你别再我耳朵旁边吼行不行,你在吼下去,我就真的听不见了。”
“就我来看”绿猗看了看那躲在角落里的乌龟壳,嘴角抽了抽,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的暗卫。
“覃世子,”绿猗语气顿了顿,“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
“呸呸呸,这可还早着呢,不要这么早就下了定论,万一以后出现小姐真的良配怎么办。”
绿猗一把拍开静姝的爪子,“刚才我可看见了啊,郎有情妾有意的,我可没见过咱们小姐笑得这么开心过。”
绿猗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一脸八卦的和静姝说自己刚才在那里偷偷摸摸看到的景象。
“真的吗?”静姝也有些来了兴致,如果小姐能够寻得自己的良人,一个真正能够为他家小姐好的人才可以。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她们小姐不一样,她们家的小姐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赞美和爱意。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咱们小姐什么时候和覃世子有着这样的交集了。”
“想知道这些还不简单,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绿猗朝一边努了努嘴,那个缩的像龟壳一样的东西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仔细听好像还挺有节奏。
“喂”静姝拿手指戳了戳弦歌,甚是无语,偷听还能偷到睡着的,真的是无奈扶额。
“过来,我有事要问你。”静姝朝弦歌勾了勾手指。
弦歌刚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迷迷瞪瞪的双眼睛就跟着静姝走了。
“咋。”
“说说”
“说什么”
“你家世子和我们家小姐什么情况。”弦歌抖得一激灵,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