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晴总觉得此人在和她套话,便不打算与他多言:“公孙家内部的事务,想来与商钧大人无关,商钧大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另外,商钧大人走这一趟,究竟是有何要事?还请明说,不要浪费时间!”
商钧有些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好歹凌渊阁与公孙大小姐,之间也有数次还算愉快的交易,公孙大小姐此番未免有些翻脸不认人了。”
商钧本是有些玩笑的意思,见公孙文晴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情,心中也知道公孙文晴急着回去,便也不再拖延时间。
从怀中取出了一份信封,递给公孙文晴,正色道:“此番在下不过是奉命给公孙大小姐送来此物。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在下便告辞。”
说罢,商钧也不再看公孙文晴的脸色。转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孙管事惊叹道:“这位云渊阁的商钧大人看来也是一个轻功高手,只是不知武功如何。大小姐!这信封中写了什么?”
一旁的春桃。赶了过来。看着公孙文晴手中的信封,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面露疑色,道:“云渊阁该不会在这信封上下了毒吧?大小姐,您还是赶紧把这信封给奴婢。”
公孙文晴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道:“应当不至于,云渊阁若是想害我们,根本不必用这种法子。况且我已经碰了这信封有毒,也为时已晚了。”
公孙文晴说着将信封拆开,春桃等人都好奇的看着公孙文晴,但这是主子的信,他们下人是不能随意看的,只能等公孙文晴看完才可以问。
然而公孙文晴看着信封。信中内容神色越来越凝重。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捏着信封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甚至有些发白了起来,满眼皆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公孙文晴惊叫一声,手里的信掉到了地上。
见自家大小姐如此神色。孙管事蹲下身子,将信捡了起来。看清信上的内容之后,亦是满脸的怒容。
一旁的春桃和夏雨见状,也走到了孙管事身旁,一眼便将信中的内容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信中说宁桥当年还是南国太子之时,便好逸恶劳,骄奢狂妄。当年的南国王所做的不少寒了民心的事情都是来源于宁桥的谗言。
而宁桥的私生活更是混乱无比,宫里有着无数美人,夜夜笙歌。
但凡宁桥看上的女子,便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若是有人胆敢反抗,便会以刺客或者抗旨不遵之名被宁桥抓起来,折磨至死,或是不得不从。
之前南国百姓艰难生存,他不仅不从中反思,反而让人在暗中买下良家女子,供他亵玩。
在那时候,南国的民间,一点点银子便足以让一家人生存下去,那些父母以为自己的女儿得了好去处,却不知他们的女儿即将面对的是地狱。
当年的南国王有不少子嗣,宁桥之所以能站稳脚,并不是说他有多优秀,而是他比其他的兄弟更会看脸色,能哄得南国王高兴,而同时也更加残忍,比他优秀的皇子,多半都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