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本事?一个乡下丫头也能得封县君。”瑞宁眯着眼不屑地嘲讽,之前她见过这丫头,齐十七和她似是很亲。后来她回去平亲王府,消息一直没断,得知齐十七要留在京都,她百般求了平亲王,巴巴的又来了京都,可惜,齐十七不见她就罢了,还躲着她。
都是因为这个慧敏县君,她得到的消息就是祈哥哥和这丫头很亲。
“臣女并无什么本事,至于这县君爵位,乃是皇上所赐,要问为何,只能问皇上了。”田敏颜看着她淡笑道。
不用想,她的怒火都是因为齐十七,桃花真真是朵朵开啊!
“旁的本事不知,倒是生得一张巧嘴。”瑞宁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又傲娇地看着姚玉莹说道:“姚玉莹,听说这诗会是你举办的,有啥玩的,说来听听。”
姚玉莹心里不悦,却还是恭敬柔婉地道:“回公主,也没什么,不过是寻个由头大家聚聚罢了,如今海棠花开得正灿烂,以花为题作诗也是得的。”
“你们这些人,成天就只会这些诗词歌赋,哀哀怨怨的跟个怨妇一般,无趣得紧,还不如在马场跑一圈呢,也罢,你前边带路,去看看。”瑞宁很是不喜,却又挥了一下手。
姚玉莹按捺着不悦,僵笑着引路,心道怎的将这蛮人引来了。
田敏颜低头敛眉一笑,心道,这瑞宁傲娇,却不失真性情,可惜,有十七在中间,两人终归是对头。
因了人多,就分了两个亭子安坐,瑞宁公主品阶最高,理当坐在主位,田敏颜为次,则坐在她的左下首,而姚玉莹,则坐在了右下首。
待坐下,田敏颜才发觉这桌子上造了曲水流觞,她也曾在书上看到过古人这么玩,从上游放了酒杯,一直往下流,停谁跟前就谁饮酒,又或是谁要玩游戏输了,就拧起酒杯吃一杯。
“曲水流觞,可是要玩这个?”瑞宁公主见了,挑眉看一眼田敏颜,说道:“慧敏县君可玩过?”
“公主,慧敏县君从前可一直都在乡下,成天跟着猪牛羊的打交道,又下田,怎么会玩过这样的玩意儿?公主您少不得要教导慧敏县君一番。”乐怡抿嘴一笑道。
田敏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敛眉说道:“回公主,臣女不曾玩过。”
乐怡听了,更是噗嗤地一笑,带着显然易见的鄙夷。
瑞宁公主沉着脸看过去,冷道:“你是谁?本宫问慧敏县君,你插什么话?还懂不懂规矩了?”
乐怡笑脸顿时一变,结结巴巴地道:“公主,我。。。”
“下去。”瑞宁公主冷喝一声,又对姚玉莹说道:“姚玉莹,你请的是什么人,这种没规矩的人也与之为伍。”
她话没说全,可却是语带鄙夷了,姚玉莹咬着唇不吭声,乐怡涨红了脸,见大家都在看她,不由哇的一声跑下亭去。
田敏颜见此,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水,遮住唇边的冷意,愚蠢的东西。
瑞宁公主哼的一声,很是不屑,她可以欺负田敏颜,别人不行,她要和她比试,她才是最适合齐十七的女子。
“慧敏县君,你会什么,本宫要向你挑战。”她傲然地看着田敏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