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日向一郎一边伸手指着砂隐忍者村所在方向,一边开口道:“诸位,行动吧!”
日向一郎说出‘行动’二字后,日向一郎的两千个影分身齐齐飞向砂隐忍者村。
……
返回火之国忍者部队的路上。
奈良鹿久一边走,一边对日向一郎道:“司令,这下子,砂隐忍者村可要难受了。”
“是啊!”日向一郎赞同道,“我的两千个影分身足以让砂隐忍者村手忙脚乱好一阵子。”
日向一郎说完,奈良鹿久停下了脚步。
日向一郎见奈良鹿久停步,也不再前行。
“奈良参谋长,你停在这里干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司令,我有个问题想弄清楚!”奈良鹿久回答道。
“是什么问题?”日向一郎问道。
“司令,你是不是一个人就能攻下砂隐忍者村?”奈良鹿久问道。
“你问这一个问题干什么?”日向一郎一脸疑惑的问道。
“司令的实力关系到火之国的未来!”奈良鹿久回答道。
“说清楚些!”日向一郎问道,“什么叫做‘我的实力关系到火之国’的未来。”
“在这次国战中,我们计划吞并风之国与田之国!”奈良鹿久回答道,“依照我们现有的实力,吞并风之国与田之国不成问题。”
“不过,吞并风之国与田之国不等于拥有风之国与田之国!”
“我们还需要花精力去消化风之国与田之国。”
“在我们花精力消化风之国与田之国时,其他国家不可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土之国、雷之国与水之国。”
“土之国、雷之国与水之国绝不可能任由火之国消化风之国与田之国。”
“司令的实力关系到我们将来如何应对土之国、雷之国与水之国。”
“原来是这样!”日向一郎道。
“请司令为我解惑!”奈良鹿久道。
“我一个人就可以攻下砂隐忍者村!”日向一郎道。
“果然是这样!”奈良鹿久道。
“奈良参谋长,看你的样子,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一个人可以攻下砂隐忍者村!”日向一郎道。
“看到司令召唤出两千个具备上忍至精英上忍实力的影分身,我就猜测司令应该能一人攻下砂隐忍者村!”奈良鹿久解释道。
“奈良参谋长,我们边走便说吧!”日向一郎道。
说完,日向一郎向前走。
奈良鹿久紧随其后。
日向一郎一边走,一边对奈良鹿久道:“奈良参谋长,虽说我一个人就可以攻下砂隐忍者村,但我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奈良鹿久问道。
“一个人不能将所有功劳都占完!”日向一郎回答道,“一个人将所有的功劳都占完,会遭他人忌恨的!”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奈良鹿久道。
“另外,我一个人进攻砂隐忍者村,为了达到攻下砂隐忍者村的目的,我的手段会很无情!”日向一郎道。
“什么意思?”奈良鹿久问道,“司令,什么叫做‘无情’?”
“无情的意思是指砂隐忍者村不会有一个人活下来!”日向一郎回答道,“而且,整个砂隐忍者村都会因我的攻击手段而成为废墟。”
“能说的具体些吗?”奈良鹿久问道。
“奈良参谋长,如果有一块直径是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坠入砂隐忍者村,你觉得砂隐忍者村还会存在能呼吸的人吗?”日向一郎问道。
“砂隐忍者村不会再存在能呼吸的人!”奈良鹿久回答道。
“如果有一块直径是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坠入砂隐忍者村,你觉得砂隐忍者村还会存在于世吗?”日向一郎又问道。
“砂隐忍者村必成废墟!”奈良鹿久回答道。
“火之国是想得到砂隐忍者村,不是想毁灭砂隐忍者村。”日向一郎道,“所以,我没有揽下进攻砂隐忍者村的事情。”
“司令,你真能召唤一块直径达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奈良鹿久问道。
“消耗部分力量的话,我确实能召唤一块直径是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日向一郎回答道。
“难以想象!”奈良鹿久道,“我真的难以想象直径达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坠入砂隐忍者村后,砂隐忍者村会成为什么模样。”
日向一郎笑了笑,道:“直径达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坠入砂隐忍者村后,砂隐忍者村所在之地的地貌将永久性的改变。”
日向一郎的话只能算是避重就轻——因为直径达半个砂隐忍者村大小的陨石坠入砂隐忍者村的后果可不只是永久改变砂隐忍者村所在之地的地貌。
这一点,奈良鹿久心里清楚。
“除陨石外,司令一个人进攻砂隐忍者村时,还有其他攻下砂隐忍者村的办法吗?”奈良鹿久问道。
“有!”日向一郎回答道。
“既然有,那司令为什么不最先说出其他攻下砂隐忍者村的办法?”奈良鹿久问道。
“用陨石进攻砂隐忍者村,我不需要付出多大精力就能攻下砂隐忍者村。”日向一郎回答道,“用其他办法进攻砂隐忍者村,只能是一分付出、一分效果。”
“有时候,用其他办法进攻砂隐忍者村还做不到一分付出、一分效果。”
“原来是这样!”奈良鹿久道。
“人都想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报酬——我是人,我亦不例外!”日向一郎道。
奈良鹿久微微一笑。
……
砂隐忍者村。
日向一郎的两千个影分身靠近砂隐忍者村一定距离时,身负警备任务的砂隐忍者便有所察觉——日向一郎的两千个影分身聚集在一起,就如同黑压压的一片乌云,想不让身负警备任务的砂隐忍者发现都难。
继而,负责警备的砂隐忍者发出敌袭警报。
敌袭警报一响起,已完全变成军事堡垒的砂隐忍者村立即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