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智慧。”金海满脸笑意，也有些心有余悸。
刚才的最后一局他要是输了，就会背负债务，他身上并无那么多钱。
......
夏离经过反复自责和懊悔后，暂时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准备认真听课。
今天上午的课是由昨天那位老者来教。
他和昨日一样，走起路来缥缈无形，每一步都可跨越数十丈远。
老者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双眼时而有神，时而无神。
他的目光扫过全班，最终，在夏离身上停了两秒，而后才正式讲课。
今天的课程没有昨天那么模糊，而是系统的讲解了数种仙法的结构和用途。
这属于提前教学，当下用不到。
想把这些知识真正用于现实中，起码也要迈过启灵境，立身下一个大境界才可。
一个时辰过去，这节课结束。
下课后，老者点名夏离跟他离开，让很多人费解。
很快，两人到了老者的办公场所，是一处单间，面积很大，种植有花草，空气清新怡人。
“随便坐。”
老者进门，而后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
夏离左右看了看，这房间虽然大，但没有床铺，就一个摇椅，且被老者坐在了身下。
“老师，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等了一会后，老者依旧不见动作，夏离只好率先开口。
“你来了啊......”
老者微微睁眼，像是没反应过来。
夏离觉得这位老师可能有失忆症，明明是你叫我来的，转眼就忘了？
按理说，能当上教师的人，境界都不会低，不可能患上失忆症。
但老者明显不正常，早先听他讲课时，夏离就有这种感觉，前言不搭后语，讲的内容很混乱。
“你接触过大罗因子。”
老者像是清醒了过来，眼神似能透过虚空，照见未来。
“没有......吧？”夏离回答。
对于老者说的话，他自己也不太确定，他联想到了昨晚手握古剑冥想所发生的事。
“你不用回答，我能看出来。”
老者开口，但眼神又浑浊了片刻，继续说道：
“记住，以后不可轻易触碰大罗因子，不然会和我一样彻底迷失。”
“自联邦成立以来，接触过这种事物的只有我自己，这也是联邦让我来这里任教的原因……”
老者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地方明显话未尽，但已陷入浑噩状态，清醒后又从其它地方讲起。
夏离在一旁认真聆听，他能感觉到，这件事很重要。
“大罗是多元宇宙无数时间溪流的最终走向。”
“你若接触，无数平行世界的你都会有所感应。”
“大罗者，古往今来归一，但谁才是那个一？那个时间段才是真的你？！”
“大罗是祸，接触者，必会迷失在错乱的时空中......”
很久后，夏离从老者的办公室离去。
从老者的话语中能听出，他不是自愿来当教师，而是被联邦所要求，要他传授大罗因子相关知识。
老者认为，大罗是一切祸乱的根源，比数个纪元前的血月更甚。
对待它，要比诡异事件，比星空深处的事物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