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哪!若是看一个人不顺眼,那这个人就算长的再漂亮,照样无济于事!
大太太嫁入聂府少说也有二十多个年岁了,老太太对她一直不喜,更逞论这会儿子犯错的还是她屋里的儿媳妇了!
“前会儿子有人去报说侄媳妇儿殁了,儿媳一听那消息,便将身上的金银首饰全都摘下了,不过适才那传话的家丁说不幸中的万幸,侄媳妇儿没死,儿媳便花了些功夫又将东西装扮上了!”看着老太太的样子,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聂沧豪和蕙歌,大太太顿感不妙!
难道这大少奶奶溺水沉湖和她的儿媳有关?!
“哼!”怒哼一声,老太太道:“你还真是好兴致!你的好儿媳妇儿险些要了碧寒的性命,你这个做婆婆的居然还有兴致仔细装扮!”
听罢老太太一眼,大太太浑身一激灵,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蕙歌,她不敢置信的问道:“母亲莫不是开玩笑么?侄媳妇儿是府里的大少奶奶,蕙歌是二少奶奶,她们又不是共侍一夫,这谋害大少奶奶性命的事情怎会是蕙歌做的?”
“不是她?”重重的用手中的拐杖戳着地,老太太怒道:“事关人命,不是她我这老婆子难不成还冤枉了她不成?”
“儿媳不是那个意思?”大太太一脸焦急的跟着儿子儿媳跪下身来:“父母莫要动怒!”
执起自己手中的拐杖,老太太指着蕙歌道:“眼下你婆婆与夫君都在这里,你自己说,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莫要等到我处置了你,说我人老了不讲理!”
本在沈碧寒落水时便慌了神的蕙歌见老太太如此,顿时更是六神无主,双眼中有泪花打转,她跪着在地上行了几步,然后来到老太太跟前儿,扯着她的垂襟辩解道:“老太太莫要动怒,大嫂落水全是意外,孙媳不是有意的,天道昭昭,孙媳即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动害大嫂命的混账念头啊!”
说话间,她眼里的泪水便不断簌簌落下,一滴滴的滴在老太太的垂襟上。
她若是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眼下这副样子,打死都不敢伸脚去绊倒望春那丫头!
见动静闹大了,老太太是真的动了怒,而蕙歌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缄默不语的二老爷终是开口道:“母亲先消消气儿,虽说儿媳妇儿这次是遭了罪,不过好在性命无忧,既然蕙歌这孩子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凡事不能只能一面之词,您且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对二老爷来说,沈碧寒是他的儿媳妇儿不假,不过他一向对自己的兄弟的这些家眷们都很包容,在他看来,事情能够平和的解决最好,家和才万事兴啊!
看了二儿子一眼,老太太知道他的心思,可是自沈碧寒出了轩园之后,这蕙歌便不时的在找麻烦,她知道蕙歌不可能有害沈碧寒的心思,不过为何沈碧寒从轩园搬到锦临院,她却过去查看了?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要人深究的一层意思了,但是……俗话说的好,杀鸡儆猴,她今儿个完全有必要整肃下聂家的家风,她要让私底下动着心思的人都晓得,她们有什么心思她老太太什么都明白!
心中如此思量着,老太太低头轻唤道:“豪儿!”
“孙儿在!”直起身来,聂沧豪看着老太太,等着她吩咐。
视线扫过厅内的所有家主,老太太对他道:“奶奶今儿要是命你写休书一封,你可怨我?”
“老太太!”一听到休书二字,蕙歌整个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孙儿……”
虽然一直不喜欢蕙歌的嚣张跋扈,不过二少爷也知道他的这个妻子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和他的母亲一样,她的心思单纯的除了钱,便再没有别的了!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长了,在这个夫者为天的世上,他不能想像若是自己休了她,她的下半辈子会如何!
面对眼前她所做的事情,面对奶奶的命令,聂沧杭的心中正处在天人交战之际!
“豪儿!”见聂沧豪一脸犹豫的样子,老太太再次唤他!
“奶奶!我……”
“奶奶要让二弟休妻么?”正当聂沧豪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回答之时,站在厅外听了许久的聂沧洛终于掀帘进去厅内,道:“这事儿最大的受害者是碧寒,奶奶这么快便处置了弟妹,若是不合碧寒的心思,我可是不依的!”
****
求粉红老~~~
亲们说~~这二少奶奶当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