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能不能做事的时候低调一点?”
“知道不知道这些日子,老夫的案头上,弹劾你的奏折一份接着一份。”
“甚至已经有御史在弹劾奏折里边,说你小子是我大唐第一恶霸。”
“什么?!”程处弼听得此言,不禁脸色一变。“是谁?他这么说,把我爹置于何地?!”
“噗呲……”李世民与赵昆,都被程三郎这句突如其来的骚话给呛得吡出一个哑屁。
赵昆一边大声地咳嗽一边迈开腿朝着亭外走去,泥玛,程家人还真特娘的“父慈子孝”。
李世民揉着肚子,努力控制住情绪,毕竟笑也得分场合。
程处弼斜了一眼那蹿出去的赵昆,这才坐到了揉肚皮,眼皮狂跳的老丈人身边语重心长地道。
“丈人,莫要听那家伙胡咧咧,依小婿之见,分明就是他们嫉妒小婿这段时间频频建功立业,犯了红眼病。”
李世民笑眯眯地看着气极败坏的程三郎在这里编排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御史的坏话。
不得不说这小子这嘴皮子的确溜,诽谤埋汰起人来,都不带重样的。嗯,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听这小子胡咧咧就当听个乐子。
已经站到了亭外的赵昆听得牙疼,总觉得这小子说话很欠揍,偏偏陛下得提眉舒目展,时不时还发出愉悦而又爽朗的笑容。
嗯,程三郎不愧是话术高手,一边埋汰别人,还不忘记时不时夸上陛下两句,这等行径,落到那些刚直不阿的御史眼里,怕又得再多弹劾几笔程三郎这小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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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翁婿二人愉快相处的当口。不知不觉,便聊到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李世民打量着这位智计百出的贤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贤婿啊,这些日子以来,老夫召朝中文武商议长孙无忌之事,奈何朝中臣工群议汹涌,这让老夫甚是头疼啊。”
“我虽贵为大唐天子,一国之君,可是做事却也不能不按律守纪。”
程处弼看着这位老丈人,静待对着继续讲述下去,心里边则是呵呵不已。
毕竟你老是什么人,小婿能不知道?你一抬大腚,小婿就能估摸出你是去大解还是小号。
“你小子,老夫跟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
就在这当口,李世民注意到了程三郎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忍不住脸色一板。
程处弼赶紧强行狡辩道。
“小婿真没笑,就只是在想,丈人与赵国公乃是相交一生的知己挚友,又与亲戚,必然舍不得天人两隔。”
“更何况小婿也觉得,赵国公虽然犯了过错,但赵国公罪不致死,顶多流放就完事了。”
“谋逆大罪,还能不死?你倒是说出你的理由来让老夫好好听听?”
“要是说服不了老夫,小心我踹你。”
“……丈人咱们能不能像君子一样,只动嘴不动手动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