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捕头怎么也没有想到,程洛阳居然会在这里。
联系起这位相处数载的大老的英雄事迹,脑子里边犹如闪过了一道电光,愕然地叫道。
“黄道桥,难道……”
“不错,也是程某干的。”程处弼嘿嘿一笑,那张笑容,怎么都让一干洛阳捕快瑟瑟发抖。
毕竟久在程洛阳的淫威之下做事,见惯了这位的手段,实在是生不起半点其他念头,只有一个念头在晃悠,那就是怂。
而秦总捕头好歹是当到总捕的人物,好歹胆气要足一些,此刻硬起头皮道。
“程洛阳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城,还不快走,倘若那些乱臣贼子知晓你在城中……”
看到秦总捕头那副恨不得把自己推出去的模样,还有门外那些捕快也纷纷出言相劝。
这让程三郎心中一暖,咧开了嘴从容一笑。
“走什么走,程某此来,是寻官衙的一众弟兄帮忙来了。”
“方才吴捕头也说了,如今那金吾卫的张亮,已然率军正与那些乱臣贼子正在厮杀。”
吴捕头点了点头,不禁有些唏嘘地道。
“正是,小人怎么也没想到,自打程洛阳你离京之后,这洛阳城可谓是一日三惊……”
“就是,如今这洛阳乱成这般模样,实在是令我等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啊,我等不过是区区捕快,也不知道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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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捕头看着手下人一个二个心慌意乱,一扭头,看到笑眯眯不吱声的程三郎,不禁心中一动。
这是什么人?大唐年轻一辈中的第一能耐人,在生死边缘趟了无数个来回都毫发无伤。
谋略与头脑,哪怕是那位吐蕃第一智者也只能甘拜下风。
虽然把满朝的文官几乎都得罪了个遍,偏偏他却毫发无伤,仍旧深得帝宠。
就在洛阳大乱之前数日,他就悄然地隐匿,连同一干程家人全都消失不见。
而今他这么一露面,城外的方丘与圆丘被夷为平地,炸完了城外,又炸城内的黄道桥。
洛阳城中的乱臣贼子也开始自相残杀不已,他却有闲情雅趣蹿到这里来跟自己等人吹牛打屁,莫非……
两眼一亮的秦总捕头直接推金山倒玉柱地朝着程三郎拜下。
“程洛阳,如今洛阳城内生了兵乱,小人,小人还请程洛阳指点我等。”
看到秦总捕如此,其余一干捕头捕快纷纷也有样学样地拜倒在地,大声附和。
“请程洛阳指点我等一条生路。”
“好了好了,诸位弟兄,你们追随程某多年,你等的本事和忠心,程某深知。
而今这洛阳城中,乱臣贼子祸乱社稷,着实令人心痛。”
“今日,就恰巧有一桩大功劳,不需要诸不知诸位弟兄,可愿意随程某取之?”
“我等愿为程洛阳效死。”
“不知程洛阳需要我等弟兄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