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不禁一愣。旋及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老夫还以为是什么事,罢了,由着他们吧……”
到得第三天,这一回来的变成了程三郎、李器以及秦怀道,同样也是牵来了十匹处于发情期的母马。
又过两天,又换人,哦不,连人带马一起换,如此循环往复。
简直视卫国公府如自己家一般,程处弼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李德奖看着自家的爱马乌墨,现如今一被自己牵出了马棚,就会相当熟练地扬起前蹄,往那上面一趴,对着那虚空支愣起来……
它那短暂的马生里从来没有享受过母马的滋味,成日被人类羞辱,这让李德奖不禁有些可怜起自家的爱马。
又一次取精成功之后,李德奖爱怜地轻抚着自家乌墨的马头,看着进入了贤者模式的爱马,心疼地道。
“我说处弼老弟,还有几家?再这么弄下去,我真的很担心我家乌墨……”
程处弼看着程家的马倌在那里相当熟练地开始在那里进行马精的稀释工作,一面头也不抬地解释道。
“德奖兄,不用担心,就这么说吧,根据科学,嗯,也就是小弟我研究发现。
只要营养补充得上,公马就算是一年排精两百次也不会有问题。”
“何况小弟目前只是搞试验性操作,算算到现在,你家乌墨这才多少次?”
说到了这,程处弼翘起手指头,指向正懒洋洋躺在一旁的躺椅之上,犹如瘫痪一般的吴王李恪。
“看看咱们这位吴王殿下,一年三百来天,怕是有大半的光景,都呆在那勾栏馆阁里边。”
“你说他去做甚?除了去干不正经的事之外,难道他能去里边心如止水,从怀不乱的劝那些衣不遮体的小姐姐从良?”
李德奖直接抱着自家乌墨的马脖子笑得差点直接抽了过去,一旁的李家人、程家人还有吴王殿下的护卫全都嬉皮笑脸。
特别是那帮子吴王的护卫,浑没有半点主辱臣死的自觉性,一个二个全在腼腆地偷笑不已。
就算是李德这货,也吡着牙时不时还回头偷瞄一眼躺尸的殿下。
偏偏程三郎却一脸的义正辞严,仿佛刚刚只是为了摆事实讲道理一般,继续侃侃而言。
“德奖兄你好好想想,那家伙一年怎么也能有两百来次,既然人都不会有问题,何况这匹天天加餐的种马?”
“……真的?”李德奖瞄了一眼挺着个肚皮正在躺椅上打瞌睡的李恪。
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家这匹实则连母马都没碰过的童子马乌墨。
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种另类的喜当爹?
“以小弟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有小弟这样一位天下皆知的营养学家在。
哪怕是天天那个啥,也肯定不会伤着你家乌墨根本的。”
听到了程三郎信誓旦旦的这话,李德奖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从一旁抄起了两个鸡蛋黄,看到那乌墨在那里美滋滋的吃着,时不时兴奋地打个响鼻。
而且体毛油亮,神完气足,倒真是没有什么影响,罢罢罢,谁让自己是一位忧国忧民的盖世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