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这位浑身心眼,骚操作不断,偏偏还能够干出不少大事的亲儿子的信任,程大将军决定让程三郎去处置。
第二天一大清早,程处弼这才刚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那洛阳县衙。
正在那里努力地回忆大型牲畜人工授精的各种注意事项以及标准,一边将这些方式记录于纸张之上。
就在他奋笔疾书的当口,一位程家人蹿上了门来,说是程家在洛水畔的工坊,已然搞出来了样品。
程处弼仔细地端祥着掌心处,那一枚接近于银白色,大小也就在一公分左右,重量顶多也就零点六克到七克左右的钱币。
很像后世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一角钱硬币,只不过那种一角钱的硬币,更轻,而这种铜制的更重。
中间位置也留着一个孔洞,但它的孔洞也是方型,一面写着大唐贞观**年制,另外一面则写着贞观通宝。
没错,你们没看错,也没读错,就是贞观通宝,代表的就是贞观年间制作的。
除了这些之外,硬币周围凸起的边沿,不再是过去那种光滑的。
而是带着凹凸线条的,使得这种贞观通宝的档次和精巧度上,都远在那开元通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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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捏着那枚硬币,兴冲冲地朝着县衙外行去,赶到了衙门口,就遇上了李恪。
“哎哎哎,处弼兄,这一大清早的,你又准备上哪溜达?”
“呵呵,自然是去看,嗯,算了,既然贤弟你来了,那咱们哥俩一块去瞅瞅你爹去。”
李恪不禁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脑袋道。“我爹能有什么好瞧的,要去你自个去。”
“小弟我就呆在这衙门里边,昨个夜里休息得有点晚,正好在这补补瞌睡。”
打量着这位扶着老腰哈欠连天的李恪,程处弼不禁奇道。
“你这腰怎么回事,难不成,昨个新到手了法兰克良驹,兴奋之下,骑了一个晚上?”
“……”李恪瞬间脸色一黑,扭过了头来,看向处弼那副张贱兮兮的笑脸,恨不得抄起臭袜子塞进去。
能说人话吗?大半夜的,谁特娘有那闲功夫去骑马?总觉得处弼兄是在污辱自己,可又找不到证据。
就在李恪拉着脸就想往洛阳县衙里边蹿的当口,就被处弼兄一把给拽住。
“来来来,你瞅瞅这宝贝。”
李恪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那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钱币,瞬间两眼一亮,满脸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来。
“……这,这是贞观通宝?怎么这么小?……”
“我要去见你爹,你去不去?”
“去,必须得去,走走走,处弼兄这也制作得太精致了点吧?这么小,居然还铸造得如此精美。”
“居然两面都有字,咦,这边沿还有花纹?”
“这样一枚,光是工费,怕就得不少财帛吧?”
李恪此刻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毕竟他作为被李世民称为英果类已的皇子,自然是个聪明人。
加上汉唐商行股东的身份,作为大唐铸币的承包商的后台老板之一,对于大唐的铸币技术也是知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