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诸位, 你们一定要相信李某,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其实”
李义府其实半天,后面半个屁也放不出来,一干静待李义府开口的御史顿时不乐意了。
“义府老弟,你到底什么意思,若是尔真的愿意跟那些粗鄙武夫同流合污,那你就赶紧说清楚。”
“就是,到底其实什么,你赶紧说啊?”
“义府兄,难不成,这还能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不成?”
李义府表情变得十分奇怪,迎着这帮子喷子前同僚,视线却已然越过了他们。
落在了那此刻已经翻身下马,特地轻手轻脚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程三郎与吴王殿下身上。
当着现任上司的面,跟这些前任同僚喷现任上司的不好,李义府觉得自己只要脑子没坏,那就绝对不敢。
可这帮子御史一个二个唾沫星子横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打过去的隐蔽眼神。
继续在那里一口一个粗鄙武夫的叽叽歪歪,莫说是程三郎这位粗鄙武夫。
就连那位好脾气的吴王殿下,此刻也是一脸黑线,鼓起了眼珠子打量着这帮子正在李义府门口瞎鸡儿乱喷的御史。
看到那位笑容阴恻恻地负手行来的程三郎,还有那黑着脸表情沉肃的吴王李恪。
李义府终于不再搭理这帮没眼色的家伙,越众而出,朝着这二位来宾一礼。
“下官参见吴王殿下,见过程洛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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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在那里喷得甚是嗨皮,都已经有点得意忘形的一干御史。
此刻看到了那笑得阴恻恻的程三郎,还有那位表情凝肃的吴王殿下,全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哟,真没想到,李主薄这里居然来了这么多的御史,怎么,看到程某,就不说话了?”
“就凭尔等,不过读过几天书,诗文名不见经传,成日只会耍几下笔杆子胡乱喷人的家伙,居然敢说程某是粗鄙武夫?”
看着那身形高大威武,挺拔昂丈的程三郎一身杀气的缓缓逼过来。
一干除了嘴炮之外,别无所长的御史不由得脸色泛白,那位顾御史嘴皮子都开始哆嗦。
可是一干同僚都缩到了自己的身后,作为今日最有牌面的领侍御史,顾御史只能硬起了头皮。
“程,程洛阳你想要做甚,这可是在东都洛阳,天子脚下,你若是觉得我等说你不对,你可以向陛下弹劾我等”
一旁的李恪虽然恨不得也抄起大棒棒收拾这帮嘴炮党,可他终究是识得厉害,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朝着程三郎小声地劲道。
“处弼兄算了,你若是把这票玩意暴揍一顿,那事可就闹大了”
程处弼打量着这帮子恨不得抱着一团的御史,虽然他们捏一块都不是自己一只手的对手。
可是一想到老丈人为了迁都之大计,亲儿子稍有小错,都大棒棒直接砸下。
罢罢罢,自己也就顾全一下老丈人的颜面,今日只文嘲,不武斗。
“呵呵,为德贤弟,怎么,你觉得我会冲这些弱不禁风,瑟瑟如秧鸡一般的家伙下手不成?”
“今日春光正好,程某自然不愿做那煞风景之事,反倒是观春有感,特地给这帮自觉才华横溢的斯文人作首一诗。”
“李主薄,愣着做甚,还不快让人拿纸笔来,今日,程某就借你这面墙一用。”
“”